「夫君。」
嚥了咽喉嚨,陸凜的嗓音多了一絲暗啞。
「不要,我還不曾答應同你回去呢」
小臉上暈開誘人的淺淺紅暈,嘉月別過臉,拒絕得乾脆,讓人莫名牙癢。
「行,溫嘉月。」以後有你叫的。
危險地低笑一聲,陸凜去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涼茶,因這杯子精緻小巧,他兩口就灌了下去,連喝三杯才勉強壓下點火。
「那你告不告訴我呀?」
雙腿蜷縮的有點麻,嘉月邊問,邊舒展著,將腿在榻上伸直,餘光又掃到陸凜身後隱隱露出些輪廓,倒在地上的婢女,待到腿腳緩過來後,她套上鞋走了下來。
「沒什麼好告訴的,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
全都過去了,你知道了也沒用,還得哭哭啼啼的要老子哄。
轉過身,陸凜就看著嘉月目不斜視地從他身前走過,徑直去到婢女身邊,徐徐蹲下。
「那算了」
事情在他腦子裡,他不願告訴她,也強求不來。
心裡知道是這個理,可嘉月還是有些難過。
陸凜有許多她不知道的事,他不願說是怕她聽完會哭,還是隻是不想告訴她?
垂下眼,少女抬起手輕輕拍了拍婢女的肩膀,又柔聲喚著她的名字。
雖然屋內炭火充足,暖洋洋的,可地上終究是涼,躺久了得生病。
陸凜看著她眉眼間的那片溫柔,便有點不爽地眯起眼。
對個婢女都能軟成這樣,沒點當小姐的樣子。
「叫醒了把人招來還得倒一片。」更何況招來你二哥你說老子到底還不還手?
嘉月愣了愣,側首看向他,末了又看地上的婢女,本想說「人來了你就走」可她又覺得陸凜一定會擺著個臭臉我行我素,便咬了咬唇,試圖將人扶起來。
可那婢女雖纖瘦,但到底比嘉月還高挑些,她力氣又小,勉強架起她的肩膀便實在動彈不得。
「陸凜,人是你敲暈的,你幫幫我」
抬起眼看向他,嘉月既無奈又有點鬱悶。
還不是因為他想佔她便宜才會一進來二話不說就將人敲暈。
「我不碰其她女人。」
雙臂環胸,男人靠在桌邊,姿態隨意,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劍柄上掛的劍穗,修長的指尖來回撥弄,答得理所當然。
「沒讓你抱,你就,你就像之前扶我那樣,拉一拉衣服就行了。」
剛救下她那會,陸凜從不主動與她有任何肢體接觸,都是提衣領子,毫無憐香惜玉,佔她便宜的意思。
再看看如今,嘉月抿了抿唇,默默垂下眼睫。
「溫嘉月,你之外老子下手向來沒輕重,你確定要我來?」
「衣服拽掉你可別哭。」
面無表情,語調冷硬又莫名帶一絲怒意地說完這話,陸凜直起身作勢要上前,只是還沒走兩步,便見嘉月將婢女放回地上,展開手臂把她擋住了。
「不用你扶了。」
「可是你先前怎不怕拽掉我的衣服」
蹲在地上,粉嫩嫩一小團的嘉月眨了眨眼睛,又是一陣語噎和茫然,他怎麼對人對事好像有兩套標準?
「貪圖你美色,對你圖謀不軌。」
推辭你聽不出來?而且剛老子沒說嗎?有沒有輕重得看人。
傻不拉嘰的。
忍了想狠狠捏她小臉的衝動,陸凜抬眸看向窗外,分散自己的注意,免得又被嘉月氣丟了魂,把她弄哭。
「錯也認了,什麼時候跟我回去?」
不想看她蹲在那束手無策可憐兮兮的模樣,陸凜狀似不在意地問了一句,拿起劍橫過那婢女的後背,在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