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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醉了嗎這是?”
“這酒量……就兩小瓶水果酒也能醉啊?難怪你不讓他喝。”
“那我們也散了吧,下次再約吧。”
駱脩一把將孟洋抱起,然後起身往外走。
其他人也都起身,大家一起離開。
駱脩抱著孟洋上車後,李巖趴在車窗邊說:“你那別墅我住的挺舒服的,要不我買下來吧,或者拿其他別墅跟你換。”
“你住著吧,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駱脩從前面的抽屜裡取出毯子蓋再孟洋的身上。
“謝了哥。”李巖拍了拍駱脩的肩膀,感激道:“只要你看上的,只要我有的,你儘管開口。”
“你也快回去吧,孟洋說你那香療現在還不能斷的。”駱脩說。
“好,走吧。”李巖拍了一下車頂,看著車窗升起後,車子漸漸加速開遠。
……………………………………
李巖是個粗中有細,而且很會做人的人,雖然他之前在香療分會住著治療,沒有得到很好的效果,而且該給錢也都給過了,但他還是回去了一趟。
李巖帶著禮物,去感謝了那幾位幫他進行香療的大師,並說了很多客氣的話,誠心誠意的感謝他們之前為自己治療而費心。
那些大師見李巖的氣色,比離開的時候要好了很多,人也精神了不少,又給他診了脈,發現他真的比之前好多了,於是他們一個個的臉色,都說不出的奇怪。
李巖把該有的禮節做到位,該說的客氣話也都說到位,至於那些大師之後到底會怎麼想,那就跟他沒有關係了。
幾天後,林松臺又帶著學生們去香療分會旁聽和學習去了。
在開始討論之前,林松臺看著之前圍攻他的那幾位大師說:“聽說,李巖前幾天來送謝禮了我有大半個月沒有見到他了,你們著,覺得他現在氣色怎麼樣啊?”
那幾位大師都沉著臉不說話。
“我前兩天倒是見到他了,之前那臉色,灰敗的不成樣子了,現在看著跟正常人臉色差不了多少了。”
林松臺將頭轉向他身邊的大師問道:“這麼說來,他身體恢復的還挺好的?”
“自然是恢復的挺好,我還跟他聊了幾句,問了一些他的情況,他現在還是每天堅持進行香療,每天晚上深度睡眠兩小時,淺眠三小時,能夠睡夠五個小,早上起來就神清氣爽,做什麼都不耽誤。”
林松臺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叫道:“孟洋。”
孟洋立刻起身,走到林松臺的身後:“老師。”
“後續的治療也同樣重要,不能讓他又胡來,不然就前功盡棄了。”林松臺說道。
“老師放心,我給他安排了作息時間表,並讓人守著他嚴格照做,絕對不會讓他亂來的。”孟洋回答道。
“嗯。”林松臺又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那幾位大師說:“你們要是還有什麼疑慮,也可以趁現在提出來,讓孟洋給你們解答,也好讓你們安心。”
“沒有嗎?”林松臺見他們幾個不說話,又對孟洋說道:“孟洋啊,這幾位大師可是為你操碎了心的,就怕你把李巖給治死了,難為他們這一片心,你可要好好謝謝他們。”
“多謝幾位大師對我擔憂和關心,孟洋在此謝過。”孟洋彎腰朝那幾位大師行禮,
“這說明,由國家機構頒發香療師執照,還是靠譜的啊。”另一位大師說。
“那是自然,不然國家何必要專門設這麼一個機構,如果只有得到香療分會認證的香療師執照才算是真正的香療師,那麼學習香療的人只會越來越少,說不定以後就漸漸沒有了,可惜有些人就是不明白這個道理。”
“人家哪裡是不明白,只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