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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沈遠風莫名其妙:搞什麼啊呈兒?
江知呈面不改色,指著洛慈身邊道:邊兒去,這我座位。
一個座位至於嗎?那麼大地方。沈遠風嘟囔,還是起身讓開,接著跑到洛慈的另一邊把杜皓擠開,繼續找洛慈搭話:洛慈,這遊戲你玩多久了,技術不錯啊,怎麼練的,教教我唄。
洛慈回憶:去年十一月份好像。
哦,那差不多半年。沈遠風點頭。
聽見這話,江知呈疑惑:那這麼長時間,我倆經常在一起,怎麼沒看你玩過?
其實時間再具體一點兒,就是上次洛慈的生日之後,那天去遊樂場,聽到廖樂提及江知呈的遊戲水平。事後,洛慈向廖樂問了遊戲名稱,下載了一個,但沒怎麼玩,真正開始玩是在寒假期間。因為太無趣,還有就是每次想到江知呈時,洛慈就去玩江知呈玩過的遊戲。
久而久之倒是把技術練出來,回學校後,偶爾練舞的空隙洛慈也會玩一會,但基本沒在江知呈面前玩過,所以江知呈才完全不知道。
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洛慈擔心他一解釋,會不小心暴露出自己的心思。於是側過頭,給沈遠風講玩這遊戲的技巧,彷彿沒有聽見江知呈的問話。
見狀,江知呈微眯了眼睛。
他現在相信沈遠風對洛慈沒有意見了,看樣子洛慈對沈遠風的觀感也挺好。也許該說遊戲真他媽的是個好東西,讓兩個不怎麼熟的人瞬間處成了兄弟。
明明開始挺希望兩個發小能和洛慈好好相處,可當人真玩一塊兒去了,江知呈又有點不痛快。
果然人性複雜,本性犯賤。他拿起桌上的橘子,狠狠地給它扒完皮,然後丟到嘴裡,接著臉微皺。
嘶什麼破橘子。
入夜後,顏若把兩個蛋糕都拿出來,點上蠟燭後,沈遠風把坐在沙發上的江知呈拉起來,江知呈順手把洛慈帶起來,一個拽一個地走到桌前。
呈兒,十九歲生日了,快,說點什麼。沈遠風提議。
說什麼?江知呈挑了挑眉:生日感言?
隨便,說什麼都行。沈遠風催促:快啊。
眾人都看著他。
行。江知呈沒掃他們的興,他走到桌前,兩手撐在桌前上,一副大佬發話的架勢:十九歲了,又老了一歲,希望明年的生日來得晚一些,這樣我們都能老的慢一點兒。
沉默,眾人依舊盯著他。
片刻後,沈遠風疑惑:說完了?
江知呈點頭。
這就完了?沈遠風驚訝。
不然呢?江知呈反問。
沈遠風被噎住,江知呈笑著彎腰,打算吹蠟燭,而後被顏若及時攔住:急什麼?許願了沒你就吹?
江知呈站直身子:剛才那個難道不算願望?
你顏若似是無言。
江知呈笑著,作勢要繼續吹蠟燭,這時一隻手悄無聲息拽上了他的衣角。江知呈動作頓住,側眸看去。
在只有燭光照耀的光線裡,洛慈用一雙漆黑的眼眸,靜靜與他對視。
江知呈聽見男生輕聲道:要許願。
怎麼了?顏若發現江知呈停下動作,不禁奇怪。
江知呈忽又直起身子,轉過臉笑道:突然覺得,我還是應該許完願再吹。
想一出是一出。顏若無奈搖頭:那快許。
江知呈看著蛋糕,許下他十九歲的 聊天
江知呈洗澡挺快, 幾分鐘就出來了。
他穿著睡衣,脖子還有臉頰上都掛著水珠,單手拿毛巾擦著頭髮, 衝洛慈道:去洗。
洛慈從凳子上站起來, 走了兩步,想起什麼,轉頭:我的睡衣還有毛巾都在那個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