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久左邊坐著鞠翰,右邊是個女選手,她小小吸氣:“我想跟他要微信……”
鬱久心說你想就想了別說出來啊!
“大家好,我是呂揚。”
完了,低音炮。
鬱久果然聽見身邊的吸氣聲更大了。不過他能理解,這個呂揚和藺從安屬於同一種型別,每次藺先生在他耳邊說話,他也受不了……
出乎鬱久意料,和那個蘇西不同的是,這個呂揚中文很好。聽說他從小出國,或許是家裡說中文吧。
男神呂揚找了個位子坐定,過了一會兒,負責人興高采烈地進來了。
“真棒!”他一邊說一邊讚歎:“為國爭光了!你們都是好樣的!來我把表格發一下大家填一下……”
牽涉到手續問題,很多選手都是從國外飛回來開會的。
表格填完事情辦完後,有些人迅速散了,剩下鬱久,鞠翰,那個花痴的女選手,還有呂揚。
“一起吃個飯吧?”呂揚提議道:“第一次見你們,認識一下。”
男神說話,女選手趙萌忙不迭地點頭。不僅如此,還在背後悄悄拽鬱久的衣服,從牙縫裡往外擠:“答……應……他……”
鬱久只得應了,四人便找了家火鍋店。
“他帥不帥?”明明也是第一次說話,趙萌不知道為什麼很自來熟,一直跟鬱久說小話。
鬱久無奈,老實說:“還挺帥的……”
“嘖!”趙萌不滿:“不要跟你老攻比啊!哎不說了我酸了,姐妹嫁得真好。”
鬱久:???
誰跟你姐妹!
火鍋不愧是增進友誼的利器,熱鬧地吃了兩輪,平時吃不到的呂揚和趙萌都沉醉了。
呂揚還好,畢竟國外長大,習慣了西方的飲食結構。但趙萌是大學才出去留學的,現在還在讀研究生,吃著烤腦花竟然吃哭了。
“嗚嗚嗚我去年過年的時候,做夢都想吃,烤腦花嗚嗚嗚……”
為了學業長年和家人分離,趙萌已經好幾個春節沒有跟家人一起過了。她一邊吐槽留學生過的不是人的日子,一邊又誇自己的學校和同學,鬱久覺得她還挺可愛的。
“呂揚呢?”鬱久問:“你還在讀書嗎?”
呂揚在網上的新聞很少,低調得幾乎查無此人,明明也是大獎得主。
“前年研究生畢業,沒有再讀了。”呂揚笑了笑:“現在也不幹什麼,幫我爸管管生意。”
見幾人都表現得很意外,他補充道:“一直想參加肖賽,無論結果怎麼樣,這都是最後一次了。”
三人都禮貌地祝福他。
呂揚儘管說沒有再走鋼琴路,但他知道的仍然不少。
法蒂亞諾,蘇西嚴,甚至金成妍他都見過。
“這幾個人,呼聲高也是有道理的。法蒂亞諾是個天賦選手,優點是感情充沛,缺點是情緒不穩。他發揮得好的時候,能讓你覺得肖邦再世,發揮得差了……我拿獎那個比賽和他一起進的決賽,他彈完有個評委給了零分。”
鬱久心說:那真的是很差了。
“蘇西嚴很有個人特點。喜歡的人很喜歡,不喜歡的人很不喜歡。如果她選曲選得好,能讓人驚豔。但肖賽的賽制註定了她走不長遠,就算她真的進到了最後一輪決賽,協奏曲可選範圍不大,和交響樂團配合也成問題,對她來說很不利。”
三人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鞠翰還掏了個本子出來。
“金成妍……綜合實力比他倆強。但缺點在太過古板,沒有驚喜,沒有表達。這一點,很多亞洲人都做得不好。”
趙萌和鞠翰同時心虛地舉手:“我倆就……”
呂揚笑說:“即便如此,她依然很強,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