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昌文心累地說:“先睡吧,明天還要錄節目,可不能被拍醜了。”
懷著對美的渴望,第二天,大家是被攝像機給嚇醒的。
孟昌文萬萬沒想到,只是一個做做公益的節目而已,竟然這麼時髦,還要學別的真人秀進行什麼起床突擊?!
他把孟昌武抓來擋在攝像機前面,自己衝進衛生間洗漱,換來了兄弟情的暫時破裂。
另一頭受到的驚嚇不比他倆小,只是驚嚇物件掉了個個兒。
樓小川剛起來,一邊往嘴裡擠牙膏一邊給攝像開了門。
攝像大哥還是昨天那個,拍了一上午的鬱久和藺從安的恩愛鏡頭的大哥。
此刻猝不及防地和另一個男人臉對臉,不由地露出一個震驚而不失禮貌的表情。
“你是……?”
樓小川手一抖,牙膏擠多了,含在嘴裡說不出話來。
鬱久這才爬起來,頭髮睡得亂七八糟:“攝像大哥……早啊……”
鬱久穿著一件寬鬆的黑色t恤,開門後感覺一陣冷風吹來,直接轉頭去樓小川的床上抓了件外套披上。
攝像大哥:“……???”
這兩人都沒什麼形象意識,還是大哥風中凌亂地提醒他們先去洗漱一下,整理整理頭髮。
“我先把攝像關了吧?你們要是不想之前的被播出來,就去找導演說一下……”
鬱久感激地朝攝像大哥笑笑,與樓小川一起鑽進了衛生間。
房間裡只睡了一晚,除了床上的衣服和被子不太整齊,其它倒是乾乾淨淨。攝像大哥轉了一圈,發現堆滿衣服的床頭邊,靠著一根奇怪的鋼管,上面還有一圈粉色塑膠把手。
這是……掃帚柄?
大哥扛著攝像機轉了一圈,終於在門後面找到了那隻可憐的掃帚本帚。壞掉的掃帚不稀奇,但為什麼要把鋼管特地放在床頭?
樓小川和鬱久先後出來了,攝像大哥好奇地問出這個問題。
鬱久也奇怪地看了樓小川一眼。
樓小川撓撓頭,想著攝像機對著自己呢,怎麼能說昨晚有人潛入,他拆來打算者打架的呢?
見兩人看著自己,樓小川突然靈機一動:“噢,這是我拿來上上鋪的工具。”
攝像大哥:“?”
樓小川舉起鋼管,兩步起跑,像撐杆跳一樣把鋼管往地上一撐,手臂發力——穩穩地跳上了上鋪!
攝像大哥目瞪口呆地拍下了全程,鬱久在一邊鼓起掌來:“好!”
攝像大哥感覺好累,打了聲招呼忙不迭地離開了。
經過這樣的沙雕行為的洗禮,他開始想念鬱久昨天那位英俊的物件了……
攝像大哥為自己短暫懷疑過鬱久個人關係混亂而感到羞愧。
……
今天的聾啞學校格外熱鬧,因為大家要上電視了!
在這所學校,有各種各樣的聾啞人。先天耳聾的孩子,因為聽不見而學不好說話的是一種,聲帶受損而耳朵完好的也有,還有少數真正的既聾又啞。
學習手語是學校的基本教學,除此以外,也有一些正常的中學課程,和其他技能的培訓。
吃過早飯後,全校學生和嘉賓們來到操場上,今天,導演組在這裡擺了兩臺鋼琴。
嘉賓們將給大家表演節目,或者介紹一些樂器知識,有手語老師同步給大家翻譯。
操場很大,幾位老師跟著校長來到前面維持秩序,過了一會兒,學生們的位置漸漸被安排好,一個接一個地坐了下來。
昨天接待鬱久的那個小虎牙老師湊過來打招呼:“睡得好嗎?”
天氣不錯,隨著太陽的升起,氣溫也漸漸回升。鬱久笑道:“周老師早啊,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