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影片的粉絲們:???
臥槽,鬱久要唱歌嗎?唱什麼歌?
影片裡的鬱久好像也沒料到還有這個環節,愣了半天,還拿手擋住半邊嘴說話,以為這樣攝像機就拍不到了似的。
粉絲瘋狂大笑,醒醒啊9!機位有好多個呢!
鬱久:“我不會唱歌啊?之前你們沒說……”
旁邊有工作人員拿著紙捲走上來,影片中打了個狗頭的馬賽克:“鬱老師,一個小福利嘛,沒關係,唱得不好粉絲也不會怪你的。”
影片八倍速快放了四五秒,終於,幾人溝通好了,鬱久仍然一臉的茫然,看著鏡頭嗯啊了一會兒,說:“好啊,我唱得不好,你們隨便聽聽……”
“那我就唱一個,種太陽吧。”
影片前的觀眾朋友們:“…………”
接著,他們聽了一場可怕的棒讀式兒歌,只覺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精神洗禮。
鬱久的超話下面。
我不是t:我想靜靜。
久久的褲腰帶:我提議把鬱久的黑們集中起來,關進一間房裡,二十四小時迴圈播放種太陽。
頭可斷血可流cp不能分手:鬱久究竟是怎麼做到把一首兒歌唱得這麼難聽的!明明感覺調兒也沒怎麼跑!
在世界中心呼喚愛:上帝為你開啟了一扇門,就會為你把其它的窗戶全都關上。
……
羅青精神恍惚。
收到律師函的時候,她緊張得像頭頂懸著殺豬刀,瞞著自己的丈夫和婆婆將那封信藏在衣櫃角落。
甚至不敢把它扔了。
後來她上網到處查,收到律師函該怎麼做。有人說律師函其實是隨便發的,根本不重要,無視就行了,她還是不放心,打算找薛蓉蓉求助。
薛蓉蓉在藺從安那兒碰了壁以後,跟樓小川的表哥也吹了,名聲在這一帶傳得很不好。
家庭條件固然重要,但人品也是找物件時的標準之一。薛蓉蓉企圖傍富豪的事在小地方傳開,許多認識的人把它當做飯後的談資。
如果她傍到了,別人看不慣也說不了什麼,但誰讓她失敗了呢……
於是薛蓉蓉忍無可忍,打了個包去別的城市逍遙了,羅青怎麼聯絡都聯絡不上。
羅青本來還想讓薛蓉蓉幫幫她,可現在這點念想也沒了,羅青整天焦慮,肉眼可見地憔悴了一圈。
本來就不怎麼漂亮,家務幹不好,孩子帶不了,丈夫和婆婆對都對她頗有怨言。
那柄殺豬刀懸了半個多月,就在羅青覺得可能真的沒事了的時候,有天丈夫回來,在門口簽收了一份快遞。
“什麼啊?”丈夫邊換鞋邊撕那硬紙大信封:“什麼材料?保險?…………羅青!”
他突然怒吼一聲,就像一頭暴怒的噴火龍。羅青在廚房嚇得魂飛魄散,就見丈夫衝進來,手中高舉著幾張紙。
“你幹什麼了!!為什麼法院會給你寄傳票!!”
羅青眼前一黑,千言萬語梗在喉嚨裡。
……
“嗯。”藺從安聽了郝臨的彙報,讓他繼續跟進這個事:“賠償的錢不能少。”
郝臨汗,想藺總你難道缺這點小錢嗎?不就是明白著折騰人家……但面上一點意見都沒有地說:“好的。”
天氣還沒轉暖,辦公室靠窗的綠植已經開始冒芽,春天就快到了。
藺從安說:“你頭髮好像多了些,換洗髮水了?”
郝臨機智地說:“對,換了我們自家新出的系列。”內心卻道,工作這麼忙怎麼可能長頭髮!換一百種洗髮水也救不了我!髮際線還上移了三毫米!你只是心情好吧!
藺從安滿意點頭:“繼續保持。小田送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