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安少年時的飛揚跋扈中,始終不甘心他成為現在這樣循規蹈矩的人。
更何況他一直懷揣著沒有表達的情愫,好像不說出來,這份妄想還有希望似的。
鬱久聽到這裡,心神略微恍惚,但說實在的,這些事情對他而言沒有那麼重要。
比起都宙嘴裡那個驚豔的叛逆少年藺從安,鬱久更關心現在的藺先生。
鬱久乾渴了很久的嗓音略微沙啞:“那他的病是什麼回事?”
都宙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
“他的病?咯咯咯……都是他家人的報應咯……”
……
劉柯喬從派出所出來,馬不停蹄地奔向鬱久工作的咖啡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