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餐廳都很安靜,肖澤那一聲,還是有人往這邊看過來。
“錦小姐,需要幫忙嗎?”
悅耳的男音從旁邊響起。
俊美無儔的男子不知何時站在旁邊,漆黑深邃的眸,正靜靜的看著肖澤。
四周的環境彷彿都因為他而黯然失色。
“不需要。”初箏拒絕言遇,這點小事她搞得定。
肖澤的注意力被言遇吸引,不知想到什麼,臉色鐵青下來:“這就是你那個姦夫吧?”
言·姦夫·遇愣了下,隨後便伸手摟住初箏的肩,開始上崗上線:“這位先生,這裡是公共場合,對一個女士如此大呼小叫,有失禮教。”
肖澤瞳孔猛地瞪大。
目光盯著姦夫言遇放在初箏肩膀上的手,那目光彷彿要將言遇生吃活剝。
“你放開她!”肖澤怒吼一聲,直接動手。
肖澤的手還沒碰到言遇,就被初箏捏住手腕,咔嚓一聲輕響,肖澤痛得慘叫一聲。
初箏抬腳踹在他腹部。
肖澤身體後退幾步,撞到後面的牆上。
“你……”肖澤痛得抽氣,氣急敗壞的道:“你竟然為他打我?”
那語氣頗為怨怒,眸子裡又是憤怒,又是震驚。
初箏還想去補一腳,被言遇拉住:“錦小姐,打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不打死。”打殘了大不了賠錢,王八蛋別的沒有,就是有錢。實在不行就做掉倒帶重來,沒再怕的。
這狗東西竟然想對我的好人卡動手。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言遇:“……”
言遇拉著初箏離開,肖澤想追,可是被初箏踢的那一下太嚴重,壓根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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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言法醫這麼有愛心。”
初箏坐上車,冷冰冰的蹦出一句。
“錦小姐,我是公職人員。”言遇覺得初箏生氣了,可是他瞧一眼初箏的面色,好像又和之前沒什麼區別。
初箏啟動車子,心底冷笑。
你丫的都黑化了。
還知道這茬。
真是好棒棒哦!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言遇的聲音打破車廂裡的沉默氣氛:“剛才那個人……是錦小姐男朋友?”
“前男友。”
前男友……
言遇眸光低垂,深處閃過一縷不宜察覺的危險。
“他為何說我是你的姦夫?”
初箏脫口而出:“你就是。”
言·姦夫·遇:“……”
被迫當了姦夫。
然而言遇不覺得生氣,反而有點隱秘的興奮,那點興奮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一開始是小浪花,逐漸轉變成狂風巨浪。
那種感覺,像他在手術檯上……
不!
比那種感覺更讓他著迷,血液沸騰,想要更多的……
言遇沒有澄清,彷彿預設初箏的說法:“錦小姐為何與那位先生分手?”
“你這麼想知道?”
“身為錦小姐的姦夫,我不應該對錦小姐多瞭解一點嗎?”
初箏真誠的建議:“我去把他抓過來,你慢慢問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