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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趕到現場,初箏已經帶著蒙塵走了,只剩下哀嚎的何路生等人以及看熱鬧的人。
何路生這群精神小夥,平時沒少在村子裡胡搞。
大家此時也都是看熱鬧的多。
“怎麼回事?”
“他們先堵著蒙家小子,好像打了他。”有知道起因結果的村民道:“結果姓初的那丫頭就來了,然後就這樣了。”
“……”
所以捱打,就是自找的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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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帶蒙塵回去,翻出醫藥箱,按著他上藥。
“沒打過架?”
蒙塵搖頭。
“那你不知道跑?”站著捱打,你是豬嗎?
“……跑不過。”可能是不太好意思,蒙塵將腦袋埋得更低。
何路生他們都是在村裡長大的,平時也沒少幫著家裡做事。
力氣和速度,哪裡蒙塵這嬌生慣養出來的小少爺能比的。
初箏看他一眼,將不太友好的話吞回去。
“疼嗎?”
“……還好。”蒙塵抿著唇,破皮的地方碘酒擦過的時候有點刺痛。
初箏很是冷漠的說:“那忍著點。”
“嗯。”
初箏這邊剛給蒙塵上好藥,那邊何路生的媽就帶著人找上門來。
初箏讓蒙塵待著別出來,她一個人出去。
何母拉扯著何路生,推到前面:“是你打的我家路生?”
“媽,你幹嘛!!”何路生想要走,被何母拽得死死的。
“我幹嘛,你被人打成這個樣子,你媽給你討個公道。”
何路生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臉色難看。
何母不給何路生掙脫的機會,衝初箏叫囂:“你說,是不是你打了我家兒子。”
“是又怎麼了?”她動手的時候,有不少村民都看見了,不好抵賴。
“怎麼了?你看把他打成什麼樣子?你憑什麼打人!”大概是這裡的特色,何母嗓門也特別大。
“他先打我的人,我打回來而已,有什麼問題?”
“就許你兒子打人?不許別人還手?你兒子什麼身份?皇帝嗎?”
何母:“小丫頭片子牙尖嘴利的,你打人還有理了?”
初箏:“你兒子打人就有理了?”
何母:“我不跟你扯這些,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賠錢,賠醫藥費!!”
這才是何母的真實目的。
初箏也不和她爭論,好整以暇的問:“你想要多少?”
何母愣了下,伸出兩根手指:“兩萬!”
“兩萬?”
何母看一眼何路生,改了口:“五萬!”
這小洋樓比他們鎮上那些還好看,據說老值錢了。
初箏對自己下手的輕重有把握,她點下頭:“可以,不過你兒子身上的傷可不值這個價,你想要也行,讓我把你兒子打到值五萬醫藥費,我就給你這筆錢。”
何母:“……”
何路生:“……”
眾人:“……”
“怎麼樣,很划算吧?”初箏環胸站在大門裡面,眸光冰冷,“不過是挨下打,就有五萬塊。”
何路生臉色更難看。
本來自己打不贏自己看上去的女人,就已經很丟臉了。
現在還來這麼一出。
他以後不用在村子裡混了。
何母暴跳如雷:“放屁,這是你應該賠給我兒子的醫藥費,那叫什麼……什麼損失費!你必須得賠!”
“你去告我啊。”初箏絲毫不怕,“看看最後判我賠你多少。”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