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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冰冷的視線,讓人有一種如墜冰窖的感覺,男人大氣都不敢喘。
好在她很快就收回視線,帶著驚破走了。
直到兩人沒了蹤影,男人彷彿此時才能呼吸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息。
“師兄?師兄你怎麼了!!”
“師兄……”
男人抓著自己的喉嚨,想要說話,然而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大家都是學醫的,普通的病症他們很快就能判斷出來,可是他們此時手忙腳亂,完全不知道他們師兄這是怎麼了。
男人眼珠子凸出,看著有些嚇人。
他死死的瞪著驚破離開的方向。
“是那個人!”
有人反應過來。
“快追!”
這個時候去追,哪裡還能追到人,外面的路好幾條,他們往哪個方向追都不知道。
-
當事人並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此時正拿著一串糖葫蘆咬糖衣吃。
“全部吃完!”初箏怕了他。
“可是我不喜歡吃裡面的。”少年委屈巴巴。
初箏沒好氣:“那你吃什麼糖葫蘆,直接吃糖不就好了?”
少年溼漉漉的眸子眨巴下:“不一樣……”
初箏還不信了:“哪裡不一樣?”
“……味道不一樣。”
“不都是甜的?”還能吃出別的味來不成?
“就是不一樣。”
初箏不知道這張卡還有如此蠻不講理的一面。
“隨便你。”初箏懶得和他爭論。
驚破輕哼一聲,繼續咬糖衣,堅決不吃裡面的山楂,最後把一串光溜溜的山楂遞給初箏。
初箏:“……”
弄死他吧!
現在立刻馬上!
……事實證明,弄死是不可能弄死的,不僅不可能,還得寵著。
初箏心底默唸幾遍好人卡要寵,逐漸冷靜下來,放下手裡的刀。
-
可能是初箏刺激到其他門派,導致那些人還是將初箏列為魔頭,抓住重金有賞。
初箏又不難認,棺材的標識不要太明顯。
導致初箏不僅要被魔獸圍堵,還要被人追殺。
初箏脾氣上來,引著那群魔獸去了某個門派,折騰一番後,弄倒一批魔獸堆在他們門派大門口。
附贈留言一份。
——再有下次,堆的就是你們的屍體。
其他散修覺得這些門派有毛病,人家是在幫人族,你還追殺人家。
人族有什麼內部問題,就不能等這件事結束再說嗎?
現在是一致對外的時候,不是搞內訌的時候。
輿論偏向初箏,各大門派就不敢再輕舉妄動,追殺初箏的人這才少了。
接下來初箏專注搞死魔獸,漲任務進度條。
魔獸看見初箏就跟看見階級敵人似的,不要命的送獸頭。
入夜,初箏找到一個沒人的村子,隨便收拾個地方出來休息。
驚破摟著她睡得香甜,初箏沒什麼睡意,捏著驚破的頭髮把玩。
“回來……”
模糊的聲音不知從哪裡響起,初箏凝神掃向四周。
“回來……”
“沉音,回來……”
初箏鬆開驚破,坐起來。
驚破迷迷糊糊的跟著坐起來,整個人都軟在初箏身上,囈語一般的問:“你去哪裡?”
“沉音……”
初箏問他:“你聽見聲音了嗎?”
驚破腦袋擱在初箏肩膀上,此時歪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