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得更恐怖了。
-
接下來一日三餐,殷慎都仗著自己的手受傷,讓初箏喂他。
初箏煩躁:“你不是有這麼多人伺候,為什麼要我?”
“初箏姑娘覺得麻煩嗎?”殷慎臉上頓時露出落寞的神情:“那我自己吃吧。”
說著他自己去抓筷子,笨拙的開始夾菜。
初箏看著他夾好幾下都沒夾起來,兇巴巴的道:“給我。”
“不麻煩初箏姑娘。”殷慎繼續和菜較勁,眼看要夾到碗裡,結果他手指一抖,直接掉在桌子上。
初箏:“……”
初箏直接將筷子搶過來。
你要不是好人卡,我早打你了。
我忍!
我總會把利息討回來的。
你等著!
有你好看的時候!
“初箏姑娘不是覺得麻煩嗎?”
“你吃飯不是不說話嗎?”初箏一句話懟回去。
殷慎:“……”
初箏喂完他,估計是心情不爽,直接走了。
殷慎坐在那裡,一個人不知道想了些什麼,好長時間才起身去新佈置出來的書房。
殷慎左手握筆,毫無障礙的批改堆積的奏摺,寫出來的字,和右手幾乎沒什麼差別。
“大人,這摺子?”
旁邊整理的宮人遞過來一本摺子。
殷慎接過掃一眼:“燒了。”
“大人,初箏姑娘的事瞞不住,遲早會傳到陛下那裡。”宮人小心的道。
“是啊。”殷慎指尖在展開的摺子上點幾下,嘴角勾起一絲危險的弧度:“得想個辦法,讓他們閉嘴,你說對嗎?”
“……”
-
初箏在宮裡待了幾天,結果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花錢找人打聽了下,確定外面並沒有關於她的傳言。
再想想她現在不能離開這裡的事件……初箏大概能確定,好人卡膽子就是那麼大,把她軟禁在這裡。
嘖。
可以嘛。
我還沒動手,你就先給我來這麼一出。
那到時候動手,理由都不用找了,畢竟是好人卡先動手的。
【……】
初箏讓人幫自己送封信出去,這些給宮人害怕不敢。
但總有人見錢眼開,幫初箏把信送了出去。
信送到錦枝手裡,錦枝還在考慮,到底要不要進宮撈初箏,這錢怎麼算……信來了。
信封裡有一疊銀票,還有很簡短的一封信。
錦枝看完就燒了,按著銀票數了好幾遍,然後揣進兜裡,去幫初箏辦事。
-
祝東風最近被祝父要求在家,不要出去。
外面風平浪靜,祝東風心情很煩躁。
幾次找祝父,問他初箏的事怎麼解決,祝父都讓他別管。
現在人在殷慎那裡,祝父能怎麼辦?進去跟殷慎搶人?
祝東風挫敗,只能和幾個狐朋狗友借酒澆愁。
“祝兄,最近怎麼了?”狐朋狗友奇怪祝東風最近的表現,和以前那個英俊帥氣的祝大人差太遠了。
“還不是……”
祝東風腦子猛地清醒過來。
“……我爹。”祝東風拐了個彎,順便給祝父安了個罪名,吐槽一番。
他們這些公子哥,別看現在都有官職。
但是家裡邊的老傢伙沒下來,他們其實都還是個孩子,他們說什麼,他們都得聽。
大家深有感觸,和祝東風一起吐槽自己的不幸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