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讓司機掉頭去醫院,席徑側目在她臉頰上印下一吻。
初箏摸著他腦袋,無聲的望著窗外飛掠而過的光影,兩人的身影在夜色裡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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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蓓蓓被打得慘,好在沒有傷到筋骨。
有關部門聯絡了保護機構,那邊已經派人過來,正陪著陳蓓蓓。
陳蓓蓓的母親並不在這裡,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席徑進去,一言不發的陳蓓蓓明顯有了情緒變化。
“你們是?”
“我是她鄰居。”席徑小聲道。
那人扭頭問陳蓓蓓,是否認識席徑。
陳蓓蓓點頭,那人這才讓初箏和席徑進去。
“哥哥……”陳蓓蓓哭啞了嗓子,說話有些難聽。
席徑徵得初箏同意後,坐到病床邊,安慰陳蓓蓓。
初箏讓保護機構的人出去說話。
“她的情況會怎麼判?”
“她畢竟還有母親,應該還是會跟著母親。”
“她母親不作為,差點讓那個男人打死她,這樣的情況還會被要求跟著母親?”
“法律就是這樣……”工作人員嘆口氣:“我們能做的,頂多是定期回訪。如果她不和那個人離婚……”
初箏透過病房門上的觀察窗往裡面看去。
陳蓓蓓似乎很喜歡席徑,此時已經在笑了。
席徑微微抿著唇角,帶著一點輕柔的笑意,像三月裡從綠葉間小心翼翼探出來的花蕾,開得無聲無息,卻令人眼前一亮。
初箏插在兜裡的手掐著衣服,扭頭和那人說兩句,推開門進去。
“走了。”
“我明天在想辦法來看你哦。”席徑小聲和陳蓓蓓說。
陳蓓蓓瞄一眼初箏,也小聲道:“哥哥,你是不是被她欺負呀?”
“唔?為什麼這麼說?”
“你還要想辦法來看我,難道不是嗎?”
“她沒有欺負我,她對我很好。”席徑道:“只是她不喜歡和別的可愛女孩子說話,她吃醋的。”
陳蓓蓓眨巴下眼:“我是可愛女孩子嗎?”
“當然是,我們蓓蓓很可愛。”
“說完沒有。”
初箏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兩個人湊在一塊,初箏看著特別礙眼,熊孩子也不行!
他是我的!
一個人的!
席徑趕緊過來,主動牽著初箏的手:“好了。”
初箏拉著席徑就走,席徑衝陳蓓蓓揮揮手,轉眼就消失在門口。
離開醫院,四周沒人了,席徑立即晃著初箏胳膊:“我只喜歡你的。”
“嗯。”
席徑拉著初箏,他微微撅著嘴:“親我一下。”
“為什麼?”好人卡突然這麼主動,有陰謀吧!
“這樣證明你沒生氣了呀。”席徑又往前湊了湊。
初箏:“……”
誰說我生氣了?
我生什麼氣?!
席徑小幅度的晃著她胳膊。
初箏敷衍的親一下:“回去了。”
“你不生氣了嗎?”
“我沒生氣。”
“你明明就有。”
“沒有。”
“你有……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