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恩下車替祝良機撐開傘,祝良機不好意思這麼麻煩女孩子,他很快下了車,衝車內的人揮揮手:“那到家跟我說一聲,”祝良機笑著說:“拜拜!注意安全。”
一直到那輛銀白的保姆車駛出視野,祝良機才進了公寓的安全門。他不敢相信地站了一會兒,良久以後,祝良機忍不住跳了兩下,風雨帶來的寒冷在運動後消失,也或許是他的心理作用,他現在開心得要命。
和粉了七年的偶像變成朋友,這種事不管誰遇到大概都會和他一樣高興。他給唐箴發了條資訊:【我要粉賀棲川!!!一輩子!!!!】
【滾,豬涼雞!】一分鐘後,祝良機出電梯時收到了唐箴憤怒的回覆:【老子的五殺被你的訊息打斷了!】
話是這麼說,唐箴的電話很快打了過來:“怎麼回事兒,我兒子被大雨淋傻了?前段時間要死要活想脫粉的是誰?”
“反正不是我,”祝良機嘻嘻哈哈:“他今天親口承認我們是朋友——”
唐箴嗤笑:“炮友還差不多。”
“你他媽就是嫉妒,”祝良機開了鎖:“爸爸原諒你的小調皮。”
“gay與直男沒有友誼。”
“你跟我不是?”
“咱倆?父子情。”
“……”
另一邊,車內。
江恩看了看中央鏡,繞城路上夜燈明亮,她能清楚看見後座的賀棲川此刻沒什麼表情的臉。她猶豫再三,開口道。
“賀哥,”祝良機不明白,跟了賀棲川五年,她卻知道剛才說出是朋友時賀棲川的語氣絕對不算友善:“你不高興嗎?”
“為什麼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