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薛晚道。
時年也看到了,兩個蟲族嘛,對他來說看到的是兩個魔族。
不過都差不多,叫法不同的相同物種。
為了防止被那兩人,不,兩蟲發現不對,他們的對面現在還沒坐人,時年直接就往過走。
薛晚愣了一下,想要攔:「時先生。」
「沒事。」
時年三兩步已經走了過去,往對面一坐。
抬手招了招,「嗨,好久不見。」
那兩蟲如今頂著的還是別人的臉,一時還當遇到了原主認識的人,抬頭一看,卻發現是時年。
很是嚇了一跳,「怎麼是你。」
「是我。」時年微微一笑,「怎麼,覺得我不該認識你們,還是不該認識你們這張臉。」
薛晚這才知道,為什麼哥哥會總說時年不好應付,她這會兒也心驚肉跳。
他到底知不知道危險,就這麼……
這麼不怕的麼。
她趕緊跟了上去,然而兩個蟲族只是掃了她一眼,並不放在心上的模樣。
「你是誰?」他們重點看向時年。
明明還是一樣的人,但卻絕對不是那個人了。
以往的時年是那麼的軟弱,笑起來很好看,也很熱心。然而現在這個,僅僅只是坐在那裡,就讓他們感覺到危險。
那是一種遇到天敵的感覺。
下一秒,時年就幫他們印證了這個說法。
這人抬手打個響指的動作,指尖上便多了一點兒火苗。
火苗很小,但溫度卻明顯很高。
尤其很恐怖。
這,這是……
他們生來沒見過鳳凰,更不知道鳳凰火,卻知道這火的厲害。哪怕只是那小小的一點兒,也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更別提他們這一支蟲族本就不善長打鬥。
兩蟲往後縮了縮,開始動用精神力。結果時年更不跟他們廢話,直接簡單粗暴的神識壓制。
兩蟲一口血吐出去,徹底老實了。
時年這才起身,「把我專門煉的手銬給他們銬上,然後帶走。」
說完,時年起身抬手壓了壓帽沿,轉身往外走。
薛晚:「……」
再看向兩個趴桌子上兩眼無神的蟲族,她懵了,一個魔術就這麼把人嚇趴下了?
還是那火裡面其實燒著啥藥劑?
不過現在不是琢磨這個的時候,她趕緊讓人將人銬走。
人家航班也耽擱挺久的了,這會兒他們一走,乘客也都請了回來,繼續飛行。
他們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隱約猜到要抓什麼人。
「估計是挺危險的份子吧,不然不至於把咱們都疏散了。」
「是啊是啊,要不是簽了保密協議,真想跟人說一說。」
而薛遲離得最遠,這時候才剛剛趕過來。
好歹跟上了自家妹妹。
他問道:「這就抓到了?」
薛晚也有話要問他,「他,就時先生,他以往也這麼厲害?」
「以往還好吧!」薛遲說:「我總覺得元帥這次受傷刺激到他了,這段時間尤為犀利。」
薛晚點了點頭,的確是犀利。
「不知道吳家是什麼感覺,反正我是十分慶幸,自己沒站在他的對立面上去。」
這段時間下來,吳家的計劃沒一個成功的,而且還有幾次被時年提前料中,反倒自己倒了大黴。
再加上他們私自動兵……
就是撞上海嘯星盜團的那次。
如果那次他們計劃成功,那麼消滅蟲族的功勞在那兒,沒人會追究這件事情。但如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