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璨正望著前方，“最近都沒有雪天，湊合一下吧。”
他望著司空璨側臉的弧度，心裡不知為何一點點雀躍起來。
陸還星眼睛彎了起來，“不湊合！不是雪天也沒關係的。”
司空璨偏頭，睨他一眼，心道，他就知道陸還星會是這種反應。
“走吧。”
哪怕是第二次來，陸還星依舊對這裡充滿喜愛和新奇，他捏著胡蘿蔔投餵，不經意間側頭，才發現司空璨在看他。
是什麼儀式麼？
陸還星乾脆也扭頭去看司空璨。
他盯了幾秒，司空璨便無奈開口，“看我幹什麼？看動物。”
邊說邊按著陸還星的腦袋轉頭，迫使他看向窗外。
陸還星的注意力又被外面的獅子引去，司空璨才將目光落回陸還星身上。
上次說送新款，那家店怕是真的不分款全送了，陸還星也不挑。
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羽絨服，衣身蓬蓬的，裡面是件鵝黃色的連帽毛衣，帶著長絨毛，跟陸還星相搭，分外可愛。
到終點站，陸還星依然是選擇了先去看小熊貓。
他和陸原至今沒搶上投餵的名額。
司空璨看他巴巴的目光，順著看過去，“要不要試試去喂？”
陸還星跟他解釋，“要提前預約的。”
“嗯。”司空璨看了眼，低頭拿出手機打電話。
陸還星還當是他有工作上的事情忙，繼續隔著玻璃看。
好想摸一把啊！
他羨慕的嘆聲，肩膀突然被人攬住了。
陸還星愕然轉頭，司空璨右手搭在他肩頭，拉著他往外走。
陸還星抿起唇，不捨的看了眼小熊貓，才跟上司空璨的步子。
還想再多看幾眼的。
下次再來看好了。
陸還星如是想著，注意到他們越走越偏，“這是要去哪兒啊？”
他正好奇著上次來怎麼沒有逛到，就見前面房子的門被人推開了。
一位穿著灰色工作裝的工作人員看過來，“是司先生麼？”
司空璨冷淡點頭，“嗯。”
飼養員折回身帶路，“從這邊走吧。”
陸還星緊張的抓著了司空璨的大衣，不住的仰頭看他。
司空璨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跟上飼養員。
“這隻脾氣還算不錯，喜歡吃芭蕉和砂糖橘多一些。不過不喜歡別人摸它的爪子，可以摸腦袋和尾巴。”飼養員邊引路讓他們穿上工作服往裡走。
陸還星跟著他又走了兩分鐘，才發現這邊跟他前面看到的完全不同。
場地要更開闊一些，周圍還有些其他的小熊貓躲了起來。
而飼養員口中那隻脾氣還不錯的小熊貓則是直接奔他手中的食盆而來。
陸還星看著抱住自己的腿的小熊貓，受寵若驚，下意識的看向司空璨。
司空璨提醒他，“他是在向你討食物。”
“喔喔。”陸還星反應過來，慢慢蹲下，把盤子放在地上，小熊貓便匍匐在地，低頭吃著盤子裡的蔬果。
陸還星試探的摸了下它的腦袋，小熊貓壓根沒理他。
他又摸了下尾巴，暈陶陶的。
是跟貓完全不一樣的觸感，沒那麼柔軟，但是也不會太硬，十分順滑，蓬鬆而大，更好摸了。
他回味的時間太長，沒摸幾下，吃完飯的小熊貓，便毫不留情的拋下他走了。
陸還星張望著小熊貓離開的方向，扭頭跟司空璨四目相對，異樣在心間一閃而過。
他只當是錯覺，繼續去看其他動物，只是都沒有摸小熊貓那種興奮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