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過來威脅我是嗎?好啊,我們沒必須說了,我現在就就去聯絡城裡,誰也不好使!”說著,掌船人一副氣憤填膺的樣子,即刻朝那黑乎乎的燈塔走了過去。
“我們再商量商量!”白興邦見大事不妙,連忙在掌船人的背後叫他。眾人也是一陣的心急。
不過掌船人腳步根本沒停的道:“沒得商量了!你白家就等著被滅族吧!自以為是的東西,以為島勢力缺少你們白家當紅人?他們根本不需要紅人,只要一個想法,你們說死就死!”
“是嗎?只要我一個想法,你也一樣說死就死啊!”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即刻傳來。
掌船人也是覺得有些氣氛不太對勁,他都要走到燈塔了,但是這聲音也是從耳後傳來,他回頭看去,只見白興邦就貼在他的背後,離他不到一尺遠,他下意識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物極必反的意思,你不想給我留活路,就是不給自己留活路,我不怕告訴你啊,我們這幾個人,就是想反了那島勢力,你現在去聯絡城邦,我們還有命在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啊,巡役兄,有金子拿你不拿,你偏要尋死!”
白興邦滿臉的冷意,他也是被逼無奈了,他掃了一眼自己的手,一把匕首正在自己的手中,而且刀刃早已經續進了掌船人的腰間。白興邦道:“茫茫大海,把你丟在海中間沉下去,誰能知道你去了哪裡?我們百般的溜鬚你,換來的卻是無謂的加碼,你他媽給我死吧!”
“你!你居然……”看著自己的背後,居然早被刀捅了進去,掌船人這才覺得腰間有一抹刺痛的涼意。但是他知道,什麼都晚了,既然白興邦敢這麼做,就不會讓他活,他一下子後悔至極。
白興邦也懶得多說,又在此人腰間捅了數刀,直到他倒地,才說道:“自尋死路,這就是貪得無厭的下場,你本來可以拿到很多鑽石和金子的。”
望著這一幕,劉燁等人也是走了過來,說實話,此人被捅死,幾個人也是覺得解恨,只不過呢,劉燁有些擔憂的問道:“白兄,把他殺了沒問題麼?千萬不要影響了我們未來的所有計劃。”
白興邦搖了搖頭:“他不死,我們就過不去,我看出來了,只有死人的嘴巴最安全,我們想做大事,就得做點狠事兒,我們一會兒自己撐船渡海,把他丟進大海里也就是了,一時半會,還不會有人知道他在這裡發生了什麼,更不會有人想到,是有人要反了島勢力,才殺了他,這才是最安全的。”
“那麼,一個巡役在你們白雲山市的土地上,莫名其妙的失蹤,不會引起警覺嗎?”劉燁做事一向是,該謹慎的時候非常謹慎,不謹慎的時候,直來直去。現在他的敵人是島勢力,他不想硬碰硬,所有的計劃也是需要按部就班的執行,能夠對付島勢力的唯一希望,就是利用敵明我暗,但是如果才起步就被有所察覺,這一切也就沒了未來。
聽了劉燁的擔心,白興邦立即淡然的說:“劉兄不用擔心,每年無緣無故死去的巡役挺多的,白雲山市的百姓也經常會有死去的,這論其原因,大概是因為窮人作怪,白雲山市的貧富差距巨大,治安奇差,別看大家對島勢力是言聽計從,可是自己人之間,經常會有衝突,圖財害命的事情時有發生,大多數是有些人窮的吃不上飯,而狗急跳牆了,其中也有很多巡役被當成目標,畢竟他們有很多存貨。”
島勢力,自詡能力大於天,根本不會想到,會有人敢反抗他們。巡役的死,他們絲毫不會在乎。而且島勢力是五家,上升到他們那種格局,裡面的一切都是非常複雜的,並非那麼細心。
“被逼急了,就會造反,但是這些人還是缺乏了一種智慧,既然敢跟自己人拼命,為什麼不敢跟島勢力拼命。”劉燁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也許他們是被洗腦了,我們也要從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