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的習慣說變就變,這可不像你。」賀景忱宛若笑面虎,當著所有人的面不給他臺階,「你這是在模仿溫淮之吧?怎麼,堂堂賀氏集團的掌權人,竟然心甘情願當一個死人的替身?」
「不過這從側面說明什麼,說明安棠對你大哥溫淮之才是真愛,對你,哈哈,你在她心裡什麼都不是,就只是一件玩意兒,還真是可憐。」
昔日能坐穩賀家掌權人的賀景忱,自然也不是蠢貨,他比賀言鬱多活近三十年,那雙眼睛可謂老辣至極,一眼就看出致命關鍵。
當替身這種事,不僅丟臉,還把尊踐踏到腳底,賀言鬱的身份高高在上,如今卻做出這樣的事,多少令人唏噓。
賀言鬱冷笑,還真是他的好父親,絲毫不顧情分。
「我可憐,不還是從你手中拿到掌權的權利?」
賀景忱的臉色咻地變黑。
賀言鬱輕輕一笑,起身,模樣矜貴,「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
回御景莊園的路上,夜幕四合,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將這座繁華的城市照得貴氣奢侈。
車子疾速駛過跨江大橋,賀言鬱坐在車內,扭頭望向窗外的夜色,神情看起來冷冰冰的,彷彿靈魂裡已經沒有任何感情。
在老宅裡,賀景忱說的那番話一直盤旋在他的腦海。
心甘情願當一個死人的替身。
安棠對溫淮之才是真愛。
在她心裡什麼都不是,就只是一件玩意兒。
明知道這些是賀景忱說出來攻擊他的話,為的就是拿他出氣,可賀言鬱心裡還是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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