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聲密密卻也掩蓋不住這滿屋的春情,燥熱的情慾,兩人衣衫盡褪,不著寸縷的胴體四肢交纏,繾綣悱惻。
知畫雙腿纏上他的腰,學著冊子裡的做法,咬唇著力迎吞,將那碩物寸寸吞進,蚌肉絞緊,貼合地連棒身上的縱橫青筋都能勾勒出。
永琪腰腹挺聳,將猙獰熱燙一點點沒入緊穴,熱汗一顆顆順著下巴落在乳溝間,快感沿著尾脊節節攀升。
他眼睛猩紅,重重地咬了咬她的耳朵:“真的要入了”
說完他掐著細腰往下按,同時聳跨重重往上一頂,堅硬的稜頭滑過裡層的肉壁,“啪”的一聲全根沒入,兩人的恥骨緊貼著,私處毫無縫隙地交合在一起。
“唔夫君”,知畫蜷著身子嬌吟出聲,淚水溼顫了睫毛,連腿根都顫抖了。
她整個穴被塞得又漲又滿,不受控地灑出一股子熱液,倒澆在了怒張的陽根上,整個蜜穴開始劇烈地收縮,周邊蚌肉層層翕動,緊絞裹纏著粗壯的莖身,花心深處的軟肉吸附在馬眼上吮吸。
“嗯嘶”,永琪被咬地下體戰慄,他死死地繃緊身軀,收腰退出一半,可充血腫漲的陽根已是瘋狂抖動,兜頭而下的快感,綿綿密密,滲入骨髓,鑽到了骨子裡。
他以前從沒想過男女間竟可以如此貼近,近到深入彼此,密不可分,
他的陽根異於常人,格外粗碩,小燕子的花穴雖也緊緻,但不夠深綿,無論他將穴肉肏地多鬆軟,始終還剩最後一截無法深入,久而久之,他也就放棄了。
所以每次和她雲雨行歡,雖不能完全盡興,可心裡想到這是他最心愛的女子,依舊十分舒爽滿足。
直到現在,層迭的褶皺勾纏包裹著他滾燙的每一寸,那種直衝雲頂的酥麻,從他每個皮囊滲透進去,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酣暢淋漓,他閉著眼靜靜感受。
良久,知畫緩過勁兒來,嫩穴被他塞得酸脹,裡頭實在虛癢難耐,她軟著嗓子喚他:“夫君”
“嗯”,永琪聲音在迷亂時,性感低沉。
兩人酮體交纏著,穴裡媚肉自發蠕動,每一寸都含緊了那陽具上凸起的溝壑,知畫只要輕輕一動,就發出羞人的咕嚕聲。
她緊咬著唇,媚眼如絲,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擺起腰上下扭動,催促意味明顯。
永琪也是腫脹難忍,手肘撐在她兩側,花徑間蜜汁豐湧,層巒交迭,媚肉緊緊吞咬著他,他深吸了口氣,試著往外抽出一截,“啵”地一聲帶出一大灘著潮水淌在榻上,下一瞬又盡根塞進緊緻的花穴裡,如此反覆。
僅僅是如此簡單的抽送,知畫就已是嬌聲發顫,身上起了一層薄薄的香汗,嘴間溢位點點呻吟,眸色迷醉地看著他。
這樣反應極大地取悅了永琪,他操著滾燙的極力翻攪,肉頭擦過一層層軟肉和褶皺,幾抽幾送,就將她送上了欲浪尖兒。
“唔嗚”,知畫緊咬著粉唇,不住地發抖,蜜液如潺潺流水,順著大腿內側滑下,嬌吟悶在喉嚨裡抽噎不止,倒像是哭了。
如此幾次過後,永琪發現了,不管他怎樣換著花樣肏弄她,她總是咬著唇淺淺低吟,壓抑著不叫出聲。
有時被他弄得實在受不住,就顫著手掩住嘴,嗚嗚咽嚥著委屈地看他,這個模樣激起了男子天生的凌虐欲,讓他興奮狂抖。
永琪低頭輕啄她的唇角,胯下頂得又緩又深,在她耳邊啞著嗓說問:“嗯?怎麼不出聲”
知畫被他肏地發軟,雙手攀著他的背,朱唇輕咬:“不行的,夫君太厲害了,知畫若是喚的聲太大,姐姐聽了會難過的”。
永琪瞳孔有一瞬的凝滯,是啊,他和知畫正行著夫妻間最親密的敦倫之事,方才,他的陽根剛破了她的處子身,此刻滾燙的肉棒埋進她花穴裡反覆肏弄,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