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楨的動作一頓,微微抬眸,祂的嘴唇有些濕潤,眸色很深,時安看著他,只覺得這隻鬼此刻的表情無比的性感。
「叫什麼?舒服?」
解楨問這話的時候,眼中染上了點笑意。
時安頓感窘迫,不自覺的抬手捂住嘴。
解楨站了起來,捏著時安的腰往自己懷裡送了送。
「這樣就受不了了?那以後可怎麼辦……」
祂後半句說的極輕,近乎呢喃,時安都沒怎麼聽清。不過就算解楨沒有放低聲音,他現在腦子一團亂麻,估計也不會注意聽解楨的話。
解楨站起來後,沒再有多餘的動作,只是把時安攬進懷裡抱著。
時安也從一開始的不好意思,漸漸變得平靜了下來。
思緒沒那麼亂以後,他發現了一個問題。
好像……他腿上的傷口不疼了!
時安低下頭看了一眼,因為光線昏暗,他也沒看清傷口到底怎麼樣。
解楨回答了他:「不用看了,給你治好了。」
時安有些發愣地看著他,似乎沒想到這隻惡劣的鬼除了會欺負人以外還能幫他治傷口。
是因為……剛才舔的那幾下嗎?
解楨捏住了時安的下巴,「所以,現在能告訴我,那個傷口到底是誰弄的嗎?」
時安輕輕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那你剛剛為什麼要說是我弄的?」
時安的眼神躲閃了一下,「睡了一覺起來,忽然就有了,不是你還能有誰……」
後半句話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時安幾乎都沒張嘴,解楨卻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氣的直笑。
「不知道是誰,所以這口鍋就直接扣到我頭上?」解楨捏著他下巴的手用了點勁兒,逼著時安看祂,「聽好了,不是我,如果是我,我肯定讓你清楚的記住被我弄的感覺。」
時安聞言,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紅暈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根,整個人都驚的愣住了。
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有人可以這麼流氓,直接就把這種話給說了出來。
「至於是誰弄的……」解楨微微側了下頭,目光準確的落在了時安對面的床鋪上。
那張床上睡著的,是俞飛塵。
時安順著祂的目光看過去,小聲問:「是、是他嗎?」
「那誰能知道呢?」解楨回頭,看到時安盯著俞飛塵的床鋪看,忽然上前對著他的唇咬了一口。
「聰明點,別隨便相信別人。」
時安被咬的閉了下眼,剛想反駁說他沒有隨便相信別人,結果一睜眼,就看到面前空空如也。
解楨不見了。
時安還有些懵,他從桌子上下來,四周看了看,只見門窗都有光透進來,跟剛才的漆黑一片不同,這才確認,解楨確實是走了。
他感覺有點生氣。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要動手就動手,他有這麼好欺負嗎?
已經五點過半了,這個時間就算時安想睡也睡不成了,他乾脆也就不睡了,進洗手間關上了門,開始輕手輕腳的洗漱。
他能在其他室友起床的時候收拾完,這樣就可以早一點走,不用跟他們一起。
重點是不用跟俞飛塵一起。
時安洗漱完,室友已經陸陸續續醒來了。
他平時最後一個起,只知道其他人起的都比他早,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其他人起的這麼早,五點四十出頭就起來了。
第一個下床的是高宇,高宇見他從洗手間出來,臉上還掛著水珠,表情非常震驚。
「時安?你今天起這麼早啊?」
時安還記得這人昨天晚上失禮的舉動,回復的很冷漠,輕輕地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