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肯定和連君安一模一樣,不值得你浪費時間。」
他說得如此肯定,鍾應聽了一愣。
「為什麼?熠熠是熠熠,其他人是其他人。」
「但他們是一家人。」厲勁秋直言不諱,「我這個人比較小心眼,他們一家人都這麼討人厭,我可不覺得會出現一個異類。」
「當然……熠熠確實是異類,只能說,她可憐可愛,遺傳了她爸爸的好脾氣。」
厲勁秋看了鍾應一眼,「但我沒有你那麼好的脾氣,這都能不計前嫌,發現一位小天才。」
鍾應勾起嘴角,看著厲勁秋有理有據,悠閒喝茶,全然不覺得自己有哪裡不對。
愛屋及烏、恨烏及屋都是常理,只不過他從小就得了師父的叮囑,自然不會因為老一輩的恩恩怨怨,禍及無辜後人。
「因為師父說過,人和人不一樣,壞人的後代會出現不計得失的善人。好人的後代也會出現罪無可恕的惡人。」
鍾應始終秉承著樊成雲的公正之心,認真的說道:「如果單純以一個人的為人,去評判他家人、後代的品行,是完完全全的偏見。」
「偏見會讓人錯過很多的美好,也會讓人陷入更多的困境。」
他一本正經的講述人生大道理,一直活在傲慢與偏見之中的厲勁秋無言以對。
「大師就是大師,做人果然豁達開明。我這人就很小氣。換我知道熠熠是於經業的後人,絕對不會踏進連家半步,她自己上門來拜師才行。」
說完,他還想了想,「拜師也要三顧茅廬,過五關斬六將,可能我才會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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