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鍾應、求樊成雲、求林望歸,求每一個來到日本的中國人,不斷重複的麻痺他痴心妄想的《猗蘭操》。
那是寧明志誤以為的友誼,更是令沈聆痛徹心扉的古曲。
鍾應盯著那半份手稿,感慨道:「《黃泉》倒是好名字,猗蘭黃泉,恰如其分。」
他輕鬆悠閒,遠山卻如遭雷劈。
眼前寫成於1947年的手稿,每一段指法都與載寧學派秘而不宣的譜錄一模一樣。
師父說,那是日本古代的神秘樂譜,那是神仙留下來的樂章——
《黃泉》《天降》《根堅》《御山》,曲曲皆是記載於《古事記》上,由載寧學派繼承發揚!
可是,他以為的神秘樂譜,似乎並不是他以為的那樣。
「……這如果是《猗蘭操》,那麼——」
他還沒能問出《天降》《根堅》《御山》,旁邊呼呼的低喚,打斷了他紛亂的思緒。
年輕的弟子,轉過視線,就能見到自己的師父瞪大了一雙眼睛。
渾濁雙眼不停流淚,嘴唇顫抖張開,無聲無息的呼喚他們的注意力,就像平時一樣,說著:快念給我聽!
遠山收起一腔懷疑,恭敬的遵從師命。
「師父,投影上是半份手稿,上面、上面寫的是《猗蘭操》的指法……」
散託擘抹,挑勾剔打。
遠山越是念出來,越是紅了眼眶。
他跪在寧明志的輪椅旁,將這些豎排繁體的漢字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從他的音樂天賦裡感受到——
這首樂曲,遠比《黃泉》精妙!
然而,如此精妙的樂章,斷在了最後一個歪曲顫抖的複雜「摘」指上,似乎書寫之人忍耐著極大的痛苦,最終無法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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