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為自己的同胞,奏響來自中國的樂曲嗎?」
鍾應壓力極大。
他不僅要撿起疏於練習的琵琶,還要肩負起作曲重任。
76週年紀念還有一個多月,鍾應作曲經驗一片空白,可是莎拉無比信任他。
因為,樊成雲信任自己的徒弟,莎拉信任樊成雲。
作曲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太難了。
鍾應不得不大量查閱關於毛特豪森集中營的資料,對他而言尤為陌生的殘酷歷史,隨著書頁衝擊著他的神經。
那把可能屬於鄭婉清的木蘭琵琶,成為了他關心猶太人命運的動力。
但是漸漸的,他飽受了悲慘歷史與人性醜惡的折磨,思緒裡想到的不再只是琵琶。
改造為紀念館的毛特豪森,記錄著納粹的罪行。
而這罪行不僅僅是對猶太人犯下的,也是對無家可歸者以及至少五名中國人犯下的。
紀念碑上記錄的中國人,卻連名字、性別都無法完全確定,更談不上家屬、故鄉、身世經歷。
這也恰恰表明,他們也許並不是全部的中國死難者。
鍾應懂得苦難深重的歷史,他的靈魂與毛特豪森的死難者產生了強烈的共鳴,以至於夢境裡都是硝煙炮火、哭泣悲鳴,徹夜難眠。
他翻身起來,窗外天光大亮,腦海里迴蕩著清晰的旋律。
給他一張琴、一把琵琶,他都能完整的演奏出來,可是,這不代表他能準確的譜寫自己不懂的鋼琴、小提琴的曲子。
空白的五線譜,一摞一摞的堆在桌上。
莎拉甚至承諾,無論鍾應想怎麼配器,都能為他找來優秀的演奏者,符合他的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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