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現在算是撿了個方便,還能順便賺上一筆。
於是,本著有錢不賺白不賺的鄭半仙和餘老爺在早飯過後和蔣安平一起去了他家。
蔣安平住的地方比較偏,在靠近城市邊緣的半山腰上,確實如他所說的樹比較多。
餘叢一覺得何止是多,都快接近深山老林了,要他說鬧中取靜才叫值錢,比如李泉家那樣的,在這種地方建再大的房子都像個撿錢發財的暴發戶,和餘家倒是跟兩兄弟似的。
“蔣總,你住在這種地方,見鬼真不是你的錯。”餘叢一下車看了眼周圍的樹影,房子雖然修得氣派,但三面都被山環住,像是嵌在了山裡,連他這個外行都看出來這地方風水不太好。
蔣安平將車靠在門前,有些尷尬地乾笑兩聲,上前開門引兩人進屋。
房子是棟兩層的洋樓,從外看起來就跟普通的別墅沒什麼不同,走的歐美田園風。可是進屋之後鄭峪翔立即覺出了不對,首先讓他感覺異常的是屋裡的空氣,就像房子太久沒有人住剛進去就會有一種空氣沉寂的陰冷感,這明顯和蔣安平所說的話不符。若不是這房子根本沒人住就是被東突厥呢佈置了什麼造成了這種陰冷感,他傾向後一種可能。
另外就是這房子太靜了,碩大的房子裡沒有一點人氣,四處空蕩蕩的幾乎沒什麼傢俱,左右對稱得像鏡子的反射一樣,連裝飾都是一樣的。
“那是,你兒子?”餘叢一突然開口。
鄭峪翔順著餘叢一的視線望過去,看到掛在正中間樓梯牆上的巨大畫像,幾乎佔了整面牆,畫上是一個少年安靜地望著他所在的方向微笑。他盯著畫像異常的感覺更甚,那幅畫像有些像中世紀貴族家裡掛人像油畫的那種感覺,可他莫名地覺得這畫像和遺像似的。
“確實是犬子。”蔣安平凝視著畫上的少年,彷彿那並不只是一幅畫像,而是畫裡的少年就站在樓梯上,隔了半晌才又說,“不好意思,這裡除了平時打掃的人之外就只有我一個人,你們要喝茶還是咖啡?”
“不用了,蔣總還是先帶我們到處看看吧!”鄭峪翔收起視線說到正題。
“也是,兩位請跟我來!”蔣安平在前面帶路,領他們從樓下到樓上,各個角落都走了一遍。
行話說反常即是妖,可有時太過正常也可能有‘妖’。這棟房子無論從地理位置還是室內結構來看都是個聚陰納祟的地方,但到處走下來鄭峪翔卻發現意外的‘乾淨’,雖然透著一股陰冷,可是卻沒有發現哪裡有陰氣邪氣,實在有負他剛進門時以為進了鬼宅的期望,讓他覺得異常的反倒是人為的東西。
首先,屋裡的裝修都很新,有的地方甚至還有沒有撕乾淨的標籤,就算蔣安平住在這裡也肯定沒住多久。在房子裡到處都擺著畫像上少年的照片,和一些完全不可能當作裝飾的小東西,比如用過的鉛筆直尺之類的,無論是過道還是房間裡無處不有。
然後,屋裡所有的窗戶都是全木的合葉形式,雖然漆著白漆和整體風格算不上違和,但窗戶關上屋裡就成了一個不透光暗室,正常來說現在不可能有人會做這種設計。
最後又回到前廳,鄭峪翔怎麼也想不通地視線到處亂掃,希望能找出點什麼來。突然見餘叢一仰著頭說:“蔣總,你這屋頂上畫的是什麼啊?”
他猛地抬頭看上去,發現天頂是圓弧形的,上面畫滿了彩繪,恍然驚覺他一直覺得奇怪的地方在哪裡。由於先入為主他沒有跳出這是住宅的觀念,現在換個角度來看他發現整棟房子的佈局完全就像是一座陵墓。
“蔣總,我們到處都看過了,你這房子裡乾淨得很,恐怕是幫不了將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鄭峪翔漫不經心地接過餘叢一點好的煙,夾在指尖望著蔣安平。見蔣安平不回話他轉身拍了拍還在研究那幅畫像的餘叢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