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夫夫[重生]_5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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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峪翔有條不紊地開始準備,首先他在房間的四個角各點了一支蠟燭,然後把所有能招陰氣的東西全都拿出來擺在床上,然後用硃砂在床單上畫了一個鋪滿床的太極。然後脫了上衣,拿小刀在指尖割了一條小口,用血塗花了他胸口符文,陽魄陰魂,他沒了七魄,身上的陽氣幾乎全來自與餘叢一共享的七魄,要陰盛當然要先抑陽。接著他在床頭點了三柱香後爬上床,用刀在餘叢一的指頭劃了一條口,然後牽了一條沾過酒精的棉線拴在傷口處,另一頭拴在了他自己的指頭,之前劃過的傷口捏一下就有血冒出來,再與餘叢一各佔太極的一陰一陽,最後用他自己的血在胸腹上寫了六個大字。

十方諸鬼之墓。

和牌位不一樣,墓是陰魂的歸處。不肖片刻屋裡的光線倏地暗下來,混沌不清的光線也消失不見,完全看不出來現在外面才是剛天亮。鄭峪翔打坐般地閉著眼睛,他感覺渾身開始發冷,那種感官只剩下又黑又冷的麻木再次向他襲來,可卻遠遠更甚,彷彿沉進了冰封的湖底,冷得發抖,窒息得難受,連意識都開始模糊,只他覺在不斷的下沉,如同要這樣一直沉進地獄裡。

“翔子,翔子。”

他感覺有人拉住了他的手,從湖面透下來的光線裡勾出一個逆光的影子,他看不清那人的樣子,可是卻貪念那手的溫暖。他緊緊地反握上去,想要逃離地獄一般他拼命地往上游,他想靠那人近一點,再近一點,最後終於摟住了那人的脖子,看清了那人的樣子。

那張熟悉至極的臉他覺得好像他們遙不可及,又似乎觸手可得,一瞬間他分不清自己在什麼地方,是什麼時候,他用盡全力地張開嘴終於找回了呼吸,幸喜地喊出了那人的名字。

“王徵。”

“翔子?”

“我想你!”鄭峪翔不由地說了這一句,頃刻間他深藏在心底深處的某個慾望被無限地放大,盯著眼前他迷戀了20年的人,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朝著那人的嘴吻過去,動作粗暴得連他自己都覺得急躁,他壓抑了20年的感情一湧而出。

他急切地啃著他的脖子,吻過他的胸膛,嘴裡不斷地喊他的名字。

“王徵,王徵!”

“翔子,你等等!”

感覺到制止著他的動作,他不由分說地鎮壓回去,嘴角綻開他從來不曾表露卻深刻於心的詭笑,他捏著不知如何躺在他身下的人的下巴說:“等什麼?我都等了20年,再等你去上幾個女人?”

身下的人瞪著眼沒有回應,他乾脆地用手後住那雙他不想看的眼睛,另一隻手緩緩地撫著胸膛往下移,直到握住了某住。

“說說,你這裡是不是已經弄髒了?明明是屬於我的,誰讓你隨便用了?我給你洗洗。”

他一點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麼沒臊沒羞的話,徑直地往下到了身下人的腿間,雙手捧起來。

“翔子,你別!”

“閉嘴,給我躺著!”

他一掌把撐起來的人摁了回去,然後含了進去,直接完全感受到了足夠的尺寸,他的唇舌緩緩往後移去,他不容反抗地把那雙長腿壓下去,在不可描述的地方不可描述,最後終於挺身進去,長腿環在他腰上,他伏在那人身上。

“說你欠|幹!”

“幹你大爺!你輕點!疼!嗯——”

“不疼怎麼能讓你記住誰在幹你,從16歲起我就每天都在想把你關起天天把你幹到哭!爽嗎?快叫給我聽聽!”

“鄭峪翔,你他媽平時到底看了些什麼片!叫你大爺!爽!爽!爽!爽死你!”

“可不是,我爽死了!我他媽看著你睡了一個又一個不知道有多爽!我他媽那天在樓下的公園裡等了你一個晚上!我他媽回去只能看到你的墓碑,你說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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