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離婚了啊。”
這句話像一把刀般扎進雲越的心頭。
他冷漠的說:“那就復婚。”
蘇柏柏笑吟吟的:“你別忘了,你現在是試用期。”
雲越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脫掉外套扔在地上,伸手去解開底衫紐扣。
蘇柏柏看著他一顆顆紐扣的解開,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
“你要幹什麼?”蘇柏柏下意識的用手擋在胸前,身體往後挪了挪。
雲越已經脫掉了底衫,隨手又扔在了底衫,他雖看著瘦,脫掉衣服後身材卻很有料,倒三角的胸肌加八塊腹肌,讓人看了不由得的瘋狂嚥唾沫。
男人的手往下開始解腰帶,一邊緩緩向她靠近。
都脫的差不多了,蘇柏柏若還猜不出他想幹嘛就真傻子了。
因為他的靠近,她的身體被逼得幾乎要倒在床上,兩隻手掌堪堪的撐在床上,男人的身體壓了下來。
“雲越,你到底想幹嘛!”蘇柏柏急的嗓音打顫兒。
雲越伸手捏住女人小巧的下頜:“想上你。”
蘇柏柏眼底立馬浮現兩抹紅暈,視線移到旁邊,不敢與他的對視。
男人將自己的意圖赤/裸裸的表明出來,不加一絲一毫的掩飾。
“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開葷了,今晚你就可憐可憐我吧?”雲越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細嫩的臉蛋面板:“想不想老公……”
“啊?”
男人接著補了兩個字:“弄你。”
蘇柏柏感覺不僅僅是自己的臉紅了,脖子,耳朵,都像充滿血一樣,又紅又漲的。
以前他從來不會對她說這樣的話,現在好像變壞了。
她該說什麼?什麼都不想說。
蘇柏柏本來想讓空氣冷掉這樣他就會感到尷尬了,卻不想他是那種越不理他就越較勁的性格。
接著繼續在她耳邊騷話連篇的。
到最後,蘇柏柏實在是聽不進去了,生無可戀的說了幾個字:“不要臉。”
男人抵在她的唇邊低低的笑了兩聲,竟然很紳士問:“可以開始了嗎?”
蘇柏柏瞳孔撐了撐,簡直難以置信。
方才說了那麼多的騷話,到最後竟然還很紳士的徵求她的意見?
這個男人總是能給人一種反差萌的感覺。
兩人早已不是之前那個不諳□□的懵懂少男少女。
如今關係也已經恢復,有些行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她扭扭捏捏的說:“那你輕一點。”
看她的表情,雲越覺得可愛慘了,低頭狠狠的親了一口。
似乎是聽不懂她的話,他的動作有些粗魯。
蘇柏柏咬了咬唇,這樣的接觸已經隔了很長一段時間,變得陌生而刺激。
……
這一夜的沉淪是快樂的。
兜兜轉轉,蘇柏柏發現自己還是喜歡蜷縮在某人懷裡的感覺。
聞著男人身上的味道,聽著彼此的呼吸聲,那一刻,彷彿兩人的身心和靈魂也融為了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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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有這樣激烈的運動過了。
蘇柏柏早上九點半有課,她本來定了八點鐘的鬧鐘,但因為太累了,鬧鐘響了兩次沒能把她吵醒,反倒是把枕邊的男人給吵醒了。
被擾了清夢的男人“啪”得一下關掉鬧鐘,他伸出胳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他向來睡眠淺,除了某人在身邊陪著的時候除外外,可醒了之後就很難再次入睡了。
雲越翻了個身,打量著正闔著眼,睡著死死沉沉的女人。
女人的睫毛就像兩把刷子一樣,又長又細,眼睛合上時,睫毛軟軟的底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