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和幾位官員聊著案情猜想。
進了書房,見到溫子甫,不由樂了:“我聽說,剛才狀元郎來找你?”
“是,”溫子甫也笑,“說是感激衙門這些日子的照顧,再順便給我鼓鼓勁兒。”
畢之安一愣,待反應過來,哈哈大笑:“有意思。”
衚衕知也樂,摸著鬍子道:“這麼年輕的狀元郎,好些年沒遇上過了。
我記得他和你們還有些故事?先前寶安苑裡考令郎的就是他吧?
有緣分吶!
要我說啊,這孩子不錯。
溫大人,不如招為東床?”
溫子甫忙不迭擺手討饒:“兩位大人就別打趣我了,外頭看侯府風光,裡頭,我們自己人,都知道,再過些年,就是一普通官家,招狀元郎做東床,耽擱人前程,不合適。”
畢之安朗聲大笑。
衚衕知樂道:“謙虛了不是?”
三人說了一通趣話,這事兒也就放下了。
下衙後,溫子甫回了燕子衚衕。
前頭廂房沒有點燈,溫子甫回了屋子裡,問曹氏道:“辭哥兒不在?”
曹氏答道:“傍晚時候,辭哥兒和幀哥兒就去宴姐兒那裡了,四公子做東,請他們吃酒,霍家幾個公子也一塊,說是興許吃多了就歇在那處了。”
原本,燕子衚衕也可以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