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渝瞪著無辜的眼,「這就不勞煩你操心了。」
她巴不得林霜自食其果呢,林霜越倒黴,她越開心。
至於楚河生麼,楚若渝忍不住又笑了,她太清楚他的背景,期待看好戲的她忍不住挑釁,「儘管去試,要是什麼都做不成,我才看不起你呢。」
宋銘成被噎住,他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冷冷地剮了一眼楚若渝,語氣不是特別好,「走,回家。」
所有人都在護著楚若渝,他一光桿司令,的確沒辦法,「那你等著吧。」
宋歡歡悲從中來。
她本以為爸爸來了,能替自己討回公道。
沒想到還是要灰溜溜的走。
她有些不情不願,但別無他法,只能恨恨地跟著離開。
到了門外,宋銘成的表情終於繃不住了,「你非要從一中轉學,是不是就因為汙衊楚若渝的事鬧開了?」
他當時還覺得特別奇怪,只不過沒多想罷了,要是多瞭解一下,就不會造成剛才那樣的尷尬了,「知道你錯在哪了嗎?」
宋歡歡不敢再哭,怯怯地搖了搖頭,「不知道。」
宋銘成眼睛微微眯起,他的目光像淬了毒一般,「沒有一擊即中的本事,不要輕易動手。除了打草驚蛇外,落不到好。明白嗎?」
宋歡歡點了點頭,接連兩次打擊,令她整個人的狀態都很頹廢,她不情不願地承認,「我比不過她。」
說到最後,她捂住嘴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這種無能無力的絕望感真的很沮喪。
看著女兒脆弱的樣子,宋銘成心頭又軟了,他深深地嘆息,「我會儘快幫你安排學校,把你送出國。」只有換新環境,才能夠讓歡歡重拾信心,他溫聲鼓勵,「放心,爸爸一直在你身後。」
「學習成績好有什麼用?會彈鋼琴有什麼用?將來等她進了社會,她就會知道,生活的苦了。」
與此同時,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在鋼琴協會門口停下,司機迅速下車,恭敬地開啟車門。
車上走下來三大一小。
宋銘成覺得為首的男人有些眼熟,但一時間怎麼也想不起來。
直到他們走進鋼琴協會,背影徹底消失不見,他才驚愕地記起,這不是手握南方經濟命脈的靳總麼?!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宋銘成離開後,楚若渝才和趙建安說上了話,對於趙建安的來意,她百思不得其解,「我沒有逃課,我請過假了。」
趙建安:「……」
瞧把人嚇得。
他極為貼心道,「先考級,有什麼事等考完級再說。」
一旁的馬井程聞言,忽然偏頭看向陳聰和嚴鍾,「楚若渝剛才的演奏,絕對有八級的水平,她可以不必考級了。」頓了頓,他問道,「你們覺得呢?」
陳聰身形顫了顫,其實他也就才八級而已。
雖然心理有些落差,雖然不想承認,但楚若渝的優秀,足以令他啞口無言,「沒問題。」
這一瞬間他竟然產生了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滄桑感。
嚴鍾和陳聰一樣是八級,聽到這話,本能的有些不舒服。
無論楚若渝有多優秀,也得按照流程辦事。
但他轉念一想,按照流程來,也無非是讓楚若渝再演奏一遍,的確是浪費時間,因為宋歡歡的緣故,他把人得罪很了,現在倒不如賣個好,「我也覺得可以。」
馬井程滿意地點了點頭,「行了,考級結束了。」
主要還是因為楚若渝在大家面前秀了一手,否則他也沒這個底氣。
楚若渝有些懵。
這,這就結束了?
馬井程看著楚若渝難得流露的憨態,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