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能看出來被折磨的夠嗆，說話聲音虛弱，但語氣卻不弱，「快點啊笨蛋，這裡可沒地方輸血……」
「那，那衣服怎麼辦？」董先手足無措地問。
他長這麼大，除了給妹妹換過衣服，就沒脫過超12歲女性的衣服，此刻拿著藥站在陶芝芝身邊，有點下不去手脫那幾塊碎掉的破布。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陶芝芝氣道。
「好吧好吧，你好了別打我啊！」董先蹲下來，用小刀割掉連著的碎布，露出了陶芝芝血肉模糊的肩背，他看了一眼，就倒抽一口冷氣，「太強了，真的太強了，你居然不叫出來！換我都要……」
他突然住口，把清水倒在傷口上。
陶芝芝繃緊了身體，額頭冒出一層又一層的冷汗，身體也不受控制的發抖，一旁的夏遲託著她的身體，拿了一塊手帕替她擦汗，可剛擦掉就又冒出來，根本就擦不完。
為了忍住痛呼和呻/吟，陶芝芝的下嘴唇被咬出了血。
夏遲微皺著眉，不解地說：「叫出來吧，會舒服的。」
「不叫。」陶芝芝倔強地盯著前方的石頭。
太丟人了。
微涼的水流帶走溫熱的血液，刺痛的感覺順著肩膀瀰漫到全身一般，陶芝芝忍到眼球充血，眼淚模糊，但一直到上完了藥，也沒有叫喊出聲。
不管是董先還是夏遲都有些震撼，半天沒有說話。
「讓開吧，我幫芝芝換衣服。」羅九拉了有點呆的董先，蹲在陶芝芝跟前，兩手穿過她的腋下，從夏遲手裡托起她，「把直播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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