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玩家應聲,去帳篷裡叫醒了十人,帶著武器,抄小道堵住了退路。
等他們就位了,高地上的瘋狗們也已經匍匐在機槍位。
突然,底下亮起了好幾道手電筒的光,照亮了一群身穿黑色服裝的玩家。
「放下手裡的東西,舉起手,站起來!」
冷冷的呵斥聲在峽谷中迴蕩。
黑衣玩家驚慌失措,其中一個腦子混亂,就想著逃了,忘記剛買下去的地/雷,從上面踩了過去。
就聽砰的一聲巨響,那名玩家飛了出去。
但那枚炸開的地/雷牽動了附近的地/雷,又連著炸了兩枚。
四個倒黴催的玩家先被炸地撞在周圍的石壁上,再掉在地上。
很快,屍體跟殘肢都被系統重新整理掉。
除了濺了一地的血,好像一切沒有發生過。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千萬不要動手!」剩餘的玩家親眼目睹了同伴的死亡,嚇得魂兒都要散了,哪還敢再動手。
再加上剛才那一炸,把他們留在地上的記號也弄亂了,根本不知道埋下去的地/雷都在什麼方位,以至於連動都不敢動,幾個人抖的跟帕金森病人一樣,其中一個還被嚇哭了。
「為什麼要選我來埋地/雷,嗚嗚我好想回家!這死法太恐怖了!」
「別、別說了。」
「我們投降,你們是不是就不、不殺我們了?」
「你們埋了幾枚地/雷?」馮劍站在高地上冷冷地問。
他萬萬沒想到,綠洲跟沙漠黃金惡毒到這個地步,居然讓人半夜來峽谷埋雷。
一旦把狹窄的過道炸塌了,車子就沒法透過了。
不僅斷了瘋狗的後路,也阻止了生命之源的支援,說不定還能炸死幾個玩家,一舉數得。
「六、六枚。」玩家緊張地直咽口水。
「那就是還剩三枚,帶了幾枚?」
「二十枚。」
馮劍惡狠狠地說,「真是下了血本,想把我們全部炸死。」
「你們是怎麼埋的地雷?從前往後,還是從左往右?」
「從、從左往右。」被馮劍這麼一提醒,埋地/雷的玩家記起剛才的位置,有驚無險地離開了埋地/雷的範圍。
「埋下去的怎麼辦?要挖出來吧?」底下的瘋狗互相詢問著。
「乾脆就讓他們挖,反正是他們埋下去的,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說得對!讓他們去!」
馮劍也不阻攔,還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等到遊民聽到動靜趕來時,六枚地/雷挖出來兩枚,引爆四枚,最終活下來的只有3個玩家,他們都快被嚇尿了,根本沒法正常交談。
不過16枚地雷,卻是意外收穫。
「不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馮劍提議。
「可我們總不能也埋去他們的老巢吧?」梁嶽反駁,「你瘋狗的峽谷是必經之地,炸了他們穩賺不賠,可他們的老巢範圍這麼大,埋哪兒?這十幾枚地/雷壓根不夠啊。」
見他們糾結怎麼物盡其用,羅九建議道:「隨便找個地方埋了,把人引過去就好。」
「隨便找個地方?這能成嗎?」這回換馮劍質疑了。
要把人引到某個地方,就必須是他們佔據上風,引導著戰局,才能逼得他們不得不去。
「當然,你能想像幾天前,綠洲被遊民打的被迫逃竄嗎?」
「那你說,埋哪兒?怎麼做?」一想想羅九的能耐和她的實績,馮劍就徹底服了。
「不是有一輛油罐車嗎?只需要把它改裝一下,就會變成威力巨大的武器。」
油罐車?威力巨大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