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之後的路,沒開口跟她說一句話。
到了山頂的溫泉酒店,已經很晚了,酒店很高檔,24小時有人待命,不但幫他們停了車,還幫忙提行李,一對一服務,把他們帶到房門口。
山頂的溫度比山下更冷,室內卻很溫暖。走廊裡,清一色的落地玻璃窗,從這兒望出去,院子裡積滿了厚厚一層雪。
偶爾,還有一兩個清晰的腳印。
南夏接過房卡,道了謝,進了屋。
為了方便,四個人的房間都安排在一樓,南夏在拐角v,0點更_(:3ゝ∠)_
按慣例,更萬字,發紅包,麼麼噠
這一番變故, 南夏實在始料未及。
印象裡, 傅時卿一直都是矜持剋制的,城府很深,哪怕看著談笑自若,心裡頭也藏著別人猜不透的心思。
方才,他還在朋友面前說她只是一個世交叔叔的女兒,聽著沒半分私情的模樣,轉眼就在半夜三更抱了她進房。
這事兒, 怎麼看都太出格了。
“傅大哥……”
一聲嚶嚀,算是打破了這種僵持的沉靜。傅時卿用一種她看不懂的目光,自上而下打量著她, 然後,猛地鬆開了手。
南夏生來膽小,被他這麼瞅著, 心裡難免惴惴。
“很晚了……”她大著膽子提醒他。
誰知, 這一聲卻是惱了他,傅時卿皺著眉說:“你就這麼不想跟我呆一塊兒?”
南夏不知道他怎麼得出這一結論的,怔怔的, 又想起傍晚時周揚跟他相談甚歡的模樣,小聲說:“反正你紅顏知己多。我想不想, 有什麼關係?”
傅時卿愣住,沒想到她這樣說,失笑:“我有什麼紅顏知己?”
南夏本來就是個悶葫蘆,能這樣提, 已經是例外了,讓她跟個受氣小媳婦似的拈酸吃醋,實在做不出來。
她支支吾吾的,模樣有點氣惱,又有些無可奈何,垂著頭杵在那兒,有點笨拙的模樣。
這副恨自己不成鋼的小模樣,著實逗樂了傅時卿。
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臉來:“誰是我的紅顏知己。”
“……”
“周揚嗎?”
“……”
傅時卿瞭然的笑一笑,眼神有種洞察她心思的小小自得:“原來你是吃醋了。”
南夏窘紅了臉。這人——
……
那晚之後,傅時卿的心情就變得很好。第二天起來,還特地叫了他們去吃早飯。
餐廳在頂樓,乘電梯上去,幾人依次入座,用盤子盛了自己喜歡的吃食。南夏吃的少,自然也拿的少,早早就入了座。
四四方方靠角落的一張桌,鋪著紅色的餐布,正中擺一個水晶瓶,插著一支帶露的白玫瑰。
南夏看著就很有食慾,三兩下吃了兩個煎蛋。
一雙修長的手端著個盤子放到她面前。
盤中,還盛著一碗燕麥粥。
南夏抬頭,對上傅時卿含笑的眼睛:“沒看到有粥?”
南夏是疑惑的,一是她走遍了這個弧形的餐廳,就是沒看見粥,他是怎麼找到的?二是,他怎麼知道她喜歡喝燕麥粥?
傅時卿猜到她的想法,解釋:“以前你來我們家,傭人煮了白粥、小米粥和燕麥粥,你什麼都不吃,就挑燕麥粥。”
南夏自己都不記得了,皺著眉回憶。
“別想了,就你這腦容量。”傅時卿不輕不重,拍了一下她的腦門。
南夏深感自己被侮辱了,瞪他一眼,低頭繼續喝粥。
燕麥粥很香,哪怕不夾著菜吃,也是唇齒留香。
一旁,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