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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是讓自己的兒子當皇帝,自己的女兒當長公主最爽最痛快!
太后聽得是宇文皓要來給自己請安,默了片刻,道:“傳他進來吧,好歹也叫要哀家一聲‘皇祖母’的,如今人都在外邊兒了,哀家卻不見,難免有些不慈。”
福寧長公主聞言,心知自己母后說得對,宇文皓說來可是她老人家的孫子,不說血緣情分,單論禮法,一邊是孫子,一邊是外孫子外孫女,宇文皓甚至要比她的一雙兒女與她母后的關係還更近些。
只得吩咐宮人,“去請了平親王世子進來吧。”
“是,長公主。”宮人應聲而去。
自然,給太后浸泡溫泉的事,也只能待會兒再做了,施清如便想告退,可見太后壓根兒沒有讓她告退的意思,只好肅手站到了一邊。
很快宮人便領一身鴉青色直裰,頭髮也只以一枚青玉簪子挽住,瞧著既溫潤又清爽的宇文皓進來了。
他一進來便對著太后跪下了:“孫兒參見皇祖母,願皇祖母祥康安泰,福壽綿長。”
太后滿臉是笑,不待他跪下,已迭聲吩咐左右:“快攙起來,快攙起來——”
待宇文皓仍堅持全了禮,才謝恩站了起來後,方又笑得一臉慈愛的問道:“好孩子,哀家聽說你近來時常來大相國寺找德衍大師請教棋藝?德衍大師乃當世高僧,你在他身上能學到的東西除了棋藝,還有很多很多,你如此勤奮好學,哀家是樂於見到的。可如今這麼熱的天兒,你往返一趟大相國寺,怎麼也得兩三個時辰才夠,這要是路上中了暑熱,或是熱出個什麼好歹來,可該如何是好?今日回去後,暫時就別來了,待入了秋,天兒涼快下來了,再來也不遲。”
宇文皓忙笑道:“多謝皇祖母關心,孫兒都是坐馬車往返,車上也放了冰釜的,倒是並不覺著熱,但皇祖母關愛我們孫輩之心,孫兒卻是再次切身體會到了。孫兒一定牢記皇祖母的話兒,此番回去後,一定待天兒涼快下來了,再來請教德衍大師了。”
又給福寧長公主行禮:“姑母,您老人家這些日子可還都好吧?侄兒給您請安了。”
福寧長公主與太后一樣,也是笑容滿面:“本宮除了覺著今年比往年好似更熱些,所以更苦夏以外,旁的倒是都還好,你父王母妃呢,也都還好吧?家裡其他人都好吧?”
宇文皓一一答了她:“父王母妃也都挺好,家裡其他人也好,母妃還說過些日子要進宮給皇祖母和姑母請安呢。”
待與福寧長公主寒暄完了,才笑著給丹陽郡主打招呼:“好些日子不見表妹了,表妹越發出挑了呢。”
最後方將目光落在了施清如身上,卻是一晃而過,又笑著與太后說起話兒來,“大相國寺的齋菜遠近聞名,不知皇祖母和姑母昨兒可嘗過了?”
“後山除了碑林,再往前走不遠,還有一座臨水而建的亭子,旁邊就是瀑布,落差足有十幾丈,特別的涼爽,不知皇祖母和姑母下午可願意賞臉讓孫兒服侍皇祖母和姑母去瞧瞧,感受一下?”
豺狼虎豹
宇文皓將後山那座亭子和旁邊的瀑布吹得天花爛墜,一心想攛掇了太后和福寧長公主下午去遊玩一番。
等她們玩兒得高興了,指不定無意之間,便漏出了一句半句有用的話兒來呢?
便是她們人老成精,絕不可能有說漏嘴的時候,她們身邊服侍的人那麼多,就不信找不到任何的機會了。
退一萬步說,便是就這樣依然找不到機會,他還可以藉此機會,與丹陽表妹多說說話兒,在她面前多展示一下他的魅力,指不定,這次就能讓她對他芳心暗許了呢?
可這一切的前提,都得是他今兒能得以留在大相國寺,晚間也能留宿,不必回去,那他更得先把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