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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清如一路面色凝重的回了都督府,她總覺得方才後來的那位不知道是安親王還是平親王世子,來得也太巧了些,也不知是衝的丹陽郡主兄妹,還是衝的……她,更確切的說,衝的她背後的督主。
等會兒回去她可得立時把此事告訴小杜子,讓小杜子再與沈公公柳公公都說一聲才是,在這種事上,再小心都不為過。
桃子倒是滿臉的興奮與解氣,“小姐,您方才扇大小姐……陳嬿那一巴掌,可真是太痛快了,明明就是她娘夥同老爺,還有常寧伯府把您推進了火坑……當然,我們現在知道不是火坑,可總歸、總歸……竟還有臉要您感激他們,還有臉說什麼把誤會解開了又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呸,誰也他們是一家人了,這樣禽獸不如的家人,要來又有什麼用!”
可惜小姐只打了陳嬿一巴掌,要依她說,就該多打她幾巴掌,真把她打成一個豬頭才是!
施清如卻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沒有接桃子的話。
一時回了都督府,剛進二門,施清如便敏感的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緊張氣氛,不由加快了腳步,打算儘快找個人問一問是不是府裡出什麼事了。
所幸才過了往裡的穿堂,剛上了迴廊,就迎面遇上了帶了人正飛跑的小杜子,施清如忙迎了過去:“小杜子,是不是府裡出什麼事了?”
小杜子聽得是她的聲音,堪堪剎住腳,喘著氣又急又快的道:“姑娘,您回來了,是乾爹回來了,卻受了傷,偏常太醫今夜當值宮中,我已打發人進宮去請了,可都快半個時辰了,還沒有訊息,所以我出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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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
施清如聽得韓徵回來了,笑容還來不及在臉上綻放,又聽得他受了傷,也急了,忙道:“我剛從二門進來,沒有師父的訊息,倒是你,督主都受傷了,你不服侍左右,跑出來幹嘛?要催人不知道打發別人去嗎?”
小杜子委屈道:“乾爹不讓我服侍,熱水才送到,他便趕了我出屋,還把門給關上了。我只知道他是在天津衛時肩膀中了箭,為了不影響趕路,不但沒處理傷口,還把箭枝給折斷了,仍留了箭頭在體內沒拔出來,說是隻習慣常太醫治療……您說這叫什麼事兒啊,我瞧他臉白得紙一樣,嘴唇也是一點血色都沒有,能不著急嗎?偏又什麼忙都幫不上,也只好出來催人了。”
施清如聽得韓徵在天津衛時就受了傷,還至今沒拔出箭頭,從天津衛到京城,就算快馬加鞭,也得幾日功夫,那箭頭豈不是也在他體內幾日了?
不自覺已白了臉,急聲與小杜子道:“那再打發別人催去,你先帶了我瞧督主去,我好歹跟著師父學了這麼久的醫術,也勉強算得上一個大夫了,至少可以先看看督主到底傷勢如何了!”
小杜子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是啊,我怎麼就忘了姑娘這個現成的人選了?看我這個豬腦子!那姑娘快隨我去瞧乾爹吧,你們幾個,再催去,務必以最快速度把常太醫給我請到!”
說完便帶著施清如,忙忙趕往了韓徵的院子。
果見韓徵的正房燈火通明,房門卻緊緊閉著,幾個聽差的小太監遠遠候著,卻是韓徵沒叫,都不敢靠近了。
小杜子忙上前輕叩起門來,“乾爹,您還好嗎?常太醫還沒到,但施姑娘回來了,她說可以先替您瞧瞧傷勢,我們能進來嗎?”
屋裡沒有任何反應。
施清如忙也道:“督主,我跟著師父也學這麼久的醫了,醫術雖遠不如師父精進,卻自信也勝過一般大夫了,我能進來,先瞧瞧您傷勢如何嗎?您都傷這麼幾日了,卻一直沒得到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