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受盡侮辱,倒不如陪他走接下來的黃泉路(1 / 2)

小說:強迫臣服 作者:西無最

“阿媽,阿莽爸爸什麼時候睡醒啊?”

緬北軍營,醫用衛生帳篷外,六、七歲的小男孩黑瘦質樸,小手牢牢攥住漂亮阿媽的纖手,一雙眸子晶亮漆黑,瞳孔澄澈乾淨能倒映出她的影子。

“快了。” 娉婷婉麗的姑娘抬手輕撫梭沙的小腦袋,柔聲安慰,“醫生說阿莽爸爸只是累了,他一定會醒的。”

“可阿莽爸爸已經睡一天了...”梭沙聽小阿媽的話,垂頭擔憂低語,看得出這個從邊境來的漂亮阿媽年紀不大, 也並不屬於這裡,索性鼓起勇氣張開雙臂抱住她的腿。

“我替阿爸看著阿媽,”梭沙黝黑麵孔浮出淡紅,小臉貼住她裙襬布料,咕噥著,“阿媽哪裡也不能去,阿媽要留在這裡陪著阿莽爸爸。”

黃昏時分,金叄角燦爛霞光鋪滿天空,橙紅緋色傾斜籠罩于軍綠帳篷外一大一小兩道身影。

放眼望去,群山叢林連綿不絕,第一次,在緬甸十萬大山面前,她覺得自己竟如此渺小,如同這深山老林之間的滄海一粟。

走,僅憑自己又能走到哪去?

藍晚心頭不免縮緊,垂眸見梭沙抱住自己的腿,稍作停頓,回頭看向門簾緊閉的軍綠帳篷,門簾縫隙處飄出碘酒和消毒酒精的混合氣味,濃重刺鼻,聞也聞得出用量之大,久久揮發不散。

那天,皇家賭場頂級拳賽的最後,她只記得自己目光所及之處盡是血紅,水霧無論如何也擦拭不去,模糊到看不清人影,耳邊只有紛沓急慌的腳步聲。

她聽得出有許多人越過自己跑上拳臺,但他們用緬語交流,她什麼都聽不懂。回到軍營,也只能手足無措的等在帳篷外,見士兵端出一盆接一盆的血水,接連運出成袋浸滿血的紗布繃帶。

察頌告訴她,這次與霍莽對戰的是外籍僱傭兵隊長阿德斯,是兩年前綁架圖昂的元兇。

怪不得,他會這般不顧死活的豁出命去,卻連隻字片語都未曾對她提過。

“阿莽還沒醒?” 不遠處,察頌雙手插軍綠迷彩褲兜晃盪過來,問向杵在外面的姑娘。

藍晚聽音回眸,衝面前痞裡痞氣的緬甸軍官黯垂美目,緩緩搖頭。

“不該啊。”察頌疑嘆一聲看向帳篷,又低頭瞥到緊抱住她雙腿的小男孩,粗黑眉毛揚起,摸摸下巴胡茬,逗弄他:“你敢抱她,小心你阿莽爸爸睡醒吊著你打。”

“不會的。” 梭沙昂頭,黑亮瞳孔堅定抬起,稚言童語略帶幾分義正言辭,“我看著阿媽不讓她走,阿莽爸爸肯定不會打我的。”

察頌大手摁住梭沙的小腦袋瓜,洞悉的眯起眼,劣聲劣氣戳穿小孩子的心事,“小屁孩兒,小時候聞女人大腿的香味兒,長大端不起槍一輩子沒出息。”

小梭沙低頭受教訓,黝黑臉頰如同霞光映照過的通紅,縮回雙臂,糙黑小手立馬背到身後,不敢再碰漂亮阿媽柔軟絲滑的裙子,眼睛卻不離阿媽半分。

戰爭孤兒對母親的嚮往憧憬,往往因女性與生俱來的溫柔母性而更加濃烈。

小男孩兒喜歡阿莽爸爸帶來的漂亮阿媽,無論是她溫聲細氣的說話,還是她用手摸自己的腦袋,所以也只是單純地想替阿爸留住她,替自己留住一個母親。

察頌教育完小梭沙,徑直越過姑娘小孩的身側,走向軍綠帳篷掀開門簾走進去,還沒過半分鐘,帳篷裡接連傳出兩聲叮咣巨響,伴隨一聲粗吼:“艹!阿莽,你他媽是不是打拳打瘋了!”

帳篷外,小男孩兒出於對母親依賴的本能,緊張地再次攥住小阿媽的纖手,兩個人聞聲急慌慌走進帳篷,雙雙震驚與眼前兩個男人劍拔弩張的場面。

鐵床邊沿,霍莽反手鉗制住察頌將其摁定,手持槍柄頂住察頌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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