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對著韓銘所在的地方微笑,“小子看好了,宴春秋是這麼用的,身懷寶山卻不知,今天就叫你開開眼。”
小黑屋中的李澤知道這句話是對他說的,就算是不用提醒他也會瞪大了眼睛看著。
他自己都懵逼了,自己什麼時候會飛了?還有一直盤踞在心口的那宴春秋,這東西還能這麼用?
“霍漢山個老傻子,老夫當年告訴他的話,估計都當作了耳邊風,聽好了,宴春秋想用好,就是四個字,心想事成。”站在高空張開雙臂,羅鑫城盡收眼底,似乎是心情不錯,願意多指點兩句:“賣劍買牛吾欲老,乞漿得酒更何求,願為同社宴春秋,想要大宴春秋,首先你就要敢想。”
“我問你,底下的這地方以人命做遊戲,用血肉博歡顏,充滿了貪慾的腐臭,你想不想摧毀它?想的話就點頭。”
李澤在小黑屋裡瘋狂的點頭,幹趴死鬥場,使他在遺蹟中立下的目標。
假李澤點點頭,“敢想就行,只要想,宴春秋就能做到!那你是想把這建築抹去,還是想連裡面的人也滅了?”
李澤猶豫了一會兒,他想摧毀死鬥場,但不想殺人,一個21世紀的大好青年,哪來的那麼多殺氣,這些賭客雖然可恨,但輪不到他來殺。
“行了,我知道了。”
假李澤抬手,身上環繞的宴春秋之氣一分為二,一半在掌心匯聚,一半化為毛毛細雨,均勻的灑向死鬥場的每一個角落。
“下雨了?”
觀眾席上的賭客們因為李澤的突然異常,還有些不知所措,人都飛走了人,那算是贏了還是輸了?這時候宴春秋變化的雨滴襲來,準確的落到所有人身上。
就連那些坐在貴賓包廂裡的人也一樣,這雨滴無視房頂,無視任何阻礙,只要是死鬥場建築範圍內的生物,它都雨露均霑。
“滅。”
假李澤輕飄飄的放下手,另一半宴春秋之氣化為大網,佔地六千多平方米的死鬥場被整個包裹。
他攥拳,大網收縮,耀眼的光芒閃過,羅鑫城死鬥場消失一空,連粒灰塵都不曾留下。
只剩下一地目瞪口呆的吃瓜群眾,宴春秋之氣重新迴歸,李澤暢快的大笑三聲,瞄準東方的一個方向飛身而去。
“看明白了?這才是宴春秋的威力,只要你敢想。你想要死鬥場消失,它就必須消失,你不想濫殺無辜,就一個人都死不了,想不想學?”
李澤在小黑屋裡瘋狂點頭,太牛逼了,他激動萬分,沒想到一隻被他當成廢物打入冷宮的宴春秋竟然有這等威力。
這威力都堪比導彈了吧?不對,導彈也沒有這麼牛逼,這麼大個死鬥場,用導彈轟炸的話多髒啊,太不環保了,還是宴春秋好,環保無汙染,節能又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