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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她喜歡的少年,世俗打不敗他,流言和碰撞只會讓他成長得更加優秀。
厘央眼裡升騰起笑意,灼灼地望著蔣樹。
她的小樹果真生活的很好啊。
蔣樹閒閒地抬頭,目光穿過狂歡的人群,定格在厘央身上。
強烈的舞臺光正好頭射在他身上,厘央看不清他那一瞬間的表情,只看到他愣了幾秒,對旁邊勾了勾手指,換了個人去打碟,然後跳下臺朝她走了過來。
厘央眼眶驀地紅了,心撲通撲通地跳著。
她坐在原地,等著他來。
光影在蔣樹身上交相呼應,光與暗相接,一半是少年時的不羈,一半是沉澱後的成熟。
厘央看著他向自己走來,腦海裡閃過很多畫面,有炎炎夏日裡的初見,有來不及告別的分離,還有那段無疾而終的暗戀,酸澀又甜蜜。
回憶一幀一幀閃過,蔣樹也一步一步靠近。
他走過來,終於近距離的看清了厘央,眼中漾起笑意。
蔣樹抬指輕彈了一下厘央面前的酒杯,淺藍的液體晃了晃,酒杯發出清脆的響聲,“學會喝酒了?”
厘央眼眶發紅,不敢抬頭看他。
蔣樹表現的那麼雲淡風輕,好像他們昨天才見過一樣。
可厘央卻清晰的知道,他們分開了整整五年。
蔣樹見她沒有反應,以為她沒認出自己,換了種語氣,故意逗她,“小姐,需要我陪你喝一杯麼?”
厘央愣了半秒,還是沒有看他,手指握著細細的杯腳,聲音微啞,“老闆還負責陪酒麼?”
蔣樹靠在吧檯上,吊兒郎當地扯著嘴角笑,“如果是你,可以陪吃、陪玩、陪開心。”
厘央想起五年前自己打趣的話,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下意識笑了一下。
“我很霸道的,陪了我就不能陪別人。”
蔣樹發現她早就認出自己了,語氣愈發沒個正形,“是要包養我麼?我很貴的。”
厘央沉默下來,低著頭不說話。
蔣樹怕玩笑開大了,正想解釋,厘央一把抓住他的手,開玩笑一般道:“我會努力掙錢養你的!”
“……行。”蔣樹噎了一下,神色複雜地看著她,聲音一如當年的慵懶,“這麼多年沒見,可真是長大了。”
厘央把洶湧的情緒壓下去,抬頭對上蔣樹的眼睛,停滯兩秒,輕聲說:“好久不見。”
蔣樹眼裡帶著笑意,看著她的目光專注又親切,情緒湧上來,厘央還是失控地紅了眼。
蔣樹微微低頭,“眼睛怎麼紅了?”
厘央的手無聲捏緊,抬杯將酒飲盡,漂亮的眼眸在燈光的照射下好像蒙上著一層水霧,她心跳的很快。
韓亮把腦袋伸過來,驚訝又好奇,“老闆,你們認識?怎麼認識的?為什麼很多年沒見?”
蔣樹把他的腦袋拍開,對厘央說:“這裡太吵,我們出去走走。”
厘央輕輕點頭,跟著蔣樹走出去。
像當年一樣,蔣樹走在前面,厘央走在後面。
沿路都有人跟蔣樹打招呼,來到酒吧門口,厘央拿出手機,“我還沒付錢。”
蔣樹挑眉“來我這兒,你付什麼錢?”
厘央抿了下唇,“韓亮剛才說,來你這間酒吧的,基本都是你認識的人,難道你也不收他們的錢嗎?”
“他們是他們,你是你。”
厘央目光灼灼地看向蔣樹,“我有什麼特別的嗎?”
蔣樹想了想,“特別可愛算不算?”
“不算。”厘央失望垂眸,“如果沒有特別的,那我就要付錢。”
在她成為那個對蔣樹來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