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不戀愛就末日_2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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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珂,或者說是岑星尊者轉頭掃了玄昀一眼,徑一揮袖,竟是以氣打得這位合虛谷的長老連退幾步,差點口吐鮮血!

岑星尊者理了理袖口慢條斯理道:“誰允許你這麼跟我說話?”

玄昀氣急,但知道自己和這個曾見過衡越風采的老怪物相比算不得什麼。只能嚥下苦果,逼著自己低聲下氣,重新開口詢問:“岑星尊者,我師兄還等著我去覆命,還請您——”他咬了咬牙,“告知一二。”

岑星勉強分了他一眼,開口道:“衡越下了陣。”

玄昀皺眉:“果然如此。”

岑星聽到這句話,玩味道:“看來他看得很清楚嘛,知道你們這群徒孫早晚都要欺師滅祖,所以趁早做了先手。”

玄昀恨道:“何為‘欺師滅祖’!?祖師以一派靈脈來養一棵樹,又是何等糊塗!”

岑星慢條斯理道:“合虛谷是衡越創立,崑崙木也是他找到的。他用樹養谷也好,以谷養樹也罷,不都由著他高興?你們若是不滿,大可棄了他建好的合虛谷,另則一地就是了。或許我還會贊你們一句‘有骨氣’。”

她輕蔑道:“欺師滅祖就是欺師滅祖,何必給自己臉上貼金?”

玄昀牙齒咬的咯吱作響,這天下誰都可以說他們合虛谷欺師滅祖,唯獨這位是靠殺了師父師兄弟方才上位的魔宮尊者沒有資格!

但這世界本就強者為尊。正如同合虛谷連破一個衡越的法陣,都不得不求助於岑星一樣,岑星哪怕罵玄昀是條狗,他也不能反駁。

玄昀只能道:“尊者,您和我師兄,可是定了血契。”

岑星這才收斂了一二,她的面容未變,依然是靈珂那副嬌俏的樣子,然而僅僅只是周身氣息以及面上一些表情的改變,竟是讓人絲毫無法將她與逍遙劍派那名任性嬌蠻的小師妹聯絡起來。

岑星尊者。衡越活著的時代,她還是個在泥地裡掙扎求生、卑賤到了骨子裡的魔修之後。衡越死後,百年間再無大能,岑星熬到了最後,她所練的獨門心法,更是可以令她取旁人的性命為幾用,以致她的敵人一個個都死了,她依然活在這世間。

世人都知道魔宮主人心性陰晴不定,還擅一門功夫,可以侵入他人神識將人活活逼瘋。所有人都以為這邪門的功法是她創立的,但只有岑星自己知道,這喪心病狂的東西是他們推崇的衡越研究出來,好為了去入他心上人的夢,問一句答案用的。

他問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嗎?

當然沒有。

否則岑星也無法在泥地裡撿到這枚被遺棄的玉簡了。

岑星思緒收回,她淡淡道:“我當然記得,你們也別忘了答應了我什麼。”

玄昀道:“這是自然,若尊者能破了陣,重釋我合虛谷的靈氣,這崑崙木中的東西,尊者自能帶走。”

“常儀是棵活了上千年的樹,有了這棵樹,尊者便再也不需要每隔十年外出尋人了。”

岑星看了玄昀一眼,表情嘲弄。她很想說,這些沒有真正經歷過衡越恐怖之處的人,還真的挺敢想。衡越確實是個神經病,但誰知道這個神經病為了保住這棵樹,到底下了多少死手。那處陣法引爆了之後,合虛谷便能重得靈脈嗎?他們以為有了海藍花,便萬無一失了嗎?

然而這些話岑星不會說。

她還有想要的東西沒有得到。

當時當日的她,狼狽的躺在泥地裡,是多羨慕可以牽住那隻手的人啊。事到如今,她也想做一次衡越。

缺月17

論劍之事按照慣例,約要持續半個月。

這半個月裡,來自各門各派的弟子都要分出個勝負,爭出個魁首。前十日為初試,論劍臺上一刻不得歇,各門絕學迷花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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