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
“茵娘,”傅元承拉上她的手,身子往她湊近,“你仗著朕捨不得是不是?”
蔚茵轉過臉對他笑了笑,似乎是在肯定他所說。
他說的不錯,她現在就是仗著他捨不得。要是還看不出,那她也太傻了。
“既然你知道,那你也該明白,”傅元承的手指與她的根根相扣,眸底深沉,“這一輩子我都不會放你走的。”
他看清了她眉間微微蹙了下,雖然很輕。
“朕帶你出去走走。”他拉她起來。
她跟著站起,腿根的不適讓她腳步一頓,不禁用手扶腰。
傅元承笑了聲,繞到她身後,雙手握上纖腰,指尖輕摁慢揉:“昨夜茵娘受苦了,朕後面一定努力補償。”
補償二字帶著熱度鑽進蔚茵耳中,身子一僵,耳廓生出一層薄緋。哪裡不懂他話中意思?本不想回憶的畫面在腦海中閃現,他制住她,不顧她的哭泣,幾乎折斷她一遍又一遍。
他是個表裡不一的人,清雋俊美的皮相下,是野獸的本體,嗜血兇戾。
靠在一起,身後人的呼吸變得急促,手中力氣變大,不再滿足於那一點,開始遊移。
“我,”蔚茵輕哼一聲,抓上腰間隻手,“想出去走走。”
耳邊一聲輕笑,隨後含了她的耳珠輕咬:“好,朕的茵娘總算開口了。”
傅元承幫她整理著衣襟,指尖滑過她眉尾傷痕,遂帶著她出了殿門。
蔚茵從他掌中抽回自己的手,攥在一起端在身前。想走走不過是藉口,要說她現在還是很虛,沒什麼力氣,尤其腿根又酸又麻。
這時,正好碰到範嶺帶著廖陌珠走來,後者看著傅元承身旁的蔚茵,瞪大了眼睛嘴唇發抖。
要不是當著新帝的面,她恐怕早就將食盒摔去地上。
“臣女參見陛下。”廖陌珠到底也算廖家教匯出來,瞬間壓下情緒,乖巧對人行禮。
傅元承淡淡道了聲免禮。
廖陌珠笑著走上前去,甜美的彎著眼角:“陛下,臣女做了些西北的糕點,太后喜歡,讓送來些給陛下嚐嚐。”
她雙手捧著食盒,眼中盛滿期待,只是眼角冰冷的掃了眼一旁蔚茵。
蔚茵自知是個識趣兒的,人家未來帝后說話,她杵在這兒實在不像話,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