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容睿似乎又在一早上便將自己鎖在了書房中,語琪見狀便用了一上午做了蛋撻出來,自己吃了一半,將另一半交給保姆,放在托盤裡跟飯菜一起端上樓去。
百無聊賴之下,她拿過水壺開始澆花,沒澆兩盆保姆便下來了。
“怎麼這麼著急?”語琪隨意地將水壺擱在一旁,將花盆輕輕轉了個角度,讓它能更好地曬到陽光,“飯送上去了?”
“是的,只是先生似乎身體有些不舒服。”
她並沒有多驚訝,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這麼多工做下來,她現在已經習慣這些反派們跟強大的破壞力成反比的身體狀況了——他們簡直一個比一個身嬌體弱,換上個古裝就可以毫無壓力地去扮演林妹妹。
但想歸想,到底還是不能放著不管,就算任務已經完成,這些年的朝夕相處也不是假的,就算沒有愛情,親情也是有的。
“你幫我澆下花,我上去看看。”吩咐完保姆之後,她便轉身上了樓。
在書房前停下,她抬手輕輕敲了敲房門,“容睿?”
片刻的寂靜之後,裡面傳出他的聲音,跟往日的低沉澄澈不同,帶了絲含糊的沙啞,“陳媽送過飯了。”
語琪挑了挑眉,有些詫異他等同於拒絕開門的回答——以往無論如何,只要她來敲門,他是一定會開的,至於進去了之後是冷淡還是熱情要看他心情。
但今天奇怪的是,他竟然連門都不願給她開了。
如果沒有保姆陳媽的那番話,她或許不會再堅持,但是在他似乎身體有恙的狀況下,她卻是不能理都不理轉身就走的。
隔著一扇房門,她放緩了聲音道,“我知道,但她說你似乎身體不舒服,是感冒了麼?”其實如果要開門的話,她只要讓陳媽把書房鑰匙拿來就行了,但是夫妻之間基本的尊重是必需的,更何況她面對的是容睿這種表面上比誰都紳士有禮,實際上骨子裡比誰都高傲要面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