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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布觸上傷口,有點兒疼,但她沒有皺一下眉,只是在他用膠布固定紗布的時候,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老師。”
沈澤臣想要抽出手,但她握得很緊,他掙了兩下沒掙開,索性任她握著,低頭看著她,等她開口。
語琪深深地看進他的眼底,然後緩緩吐出一個名字——
阮凝。
那位有過三次婚姻的美人,她父親的情人,他的母親。
沈澤臣手一頓,面上的溫和沉靜都漸漸斂起,他看著她,面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她既然已經知道一切,又用了這種方法來與他面對面地攤牌,必然有其目的。
那麼她想要的是什麼?準備以此為威脅,讓他離開這所學校?還是,要母親離開紀總身邊?
無論如何,都不可能。
他哪個都不會同意。
攻略禁慾系男神【9】
語琪深深地看進他的眼底,然後緩緩吐出一個名字——
阮凝。
……
沈澤臣頓住手中的動作,等著她說出大費周章下的目的,可等了半天她都沒有開口,反倒鬆開了他的手腕,闔上了雙眸,捂著小腹緊緊縮了起來。
語琪是故意的。
反正他在這裡,門已經鎖上了,校醫、唐悅和江姝都被她打發走了,他們有大把大把的相處時間。
她也有足夠的耐心,等他好好消化一下剛才她丟擲的訊息。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語琪安靜地闔眼躺著,忍受著小腹的墜痛和冰冷,將注意力都放在了身側。
閉眼之後聽覺便敏銳起來,她聽到沈澤臣的清淺的呼吸聲,沒有加快,也沒有被擾亂,依然很平靜,不知道是故作的冷靜,還是真的淡定,他沒有開口,大概是在思考她的目的。
語琪想笑,她也真的笑了,但沒有笑出聲來,只是無聲地勾了勾唇角。
這一幕落在了沈澤臣眼底,他看她兩眼,微微皺起了眉。
他其實知道母親現在跟著紀總,也早已知道這個學生是紀總唯一的女兒,原本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可現在看來,他把她想得太簡單。虎父無犬女,姓紀的女孩,哪怕再年幼,也不能等閒視之,畢竟是紀總一手培養出來的繼承人,未來總會披上父親的皇袍,去執掌一個商業帝國,總不會跟他母親似得天真無腦。
紀總身家在市裡數一數二,足可以算個風雲人物,可性情卻很豁達,也平易近人,沒有這個地位的人通常有的古怪脾氣和老闆架子,一直以來對他們母子都不錯。紀夫人去得早,如果不是紀語琪這個霸王一直攔著不讓父親續娶,或許母親已經跟紀總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而不再只是以情人身份跟在紀總身邊。
雖說如此,但其實他也能理解,紀語琪很早就沒了母親,是紀總又當爹又當媽,親力親為地將她一手帶大,她自然不希望多出一個繼母搶走她的父親,代替已逝母親的位置。對於此事,他母親倒沒太大感覺,紀總不提結婚她也不去掃興地提,每天一樣高高興興地過,該享受的一樣不落,從不為這些事心煩,倒是紀總,經常因為女兒的任性而對他們母子頗感愧疚。
想到這裡,沈澤臣輕輕搖了搖頭,他慢慢地將她額角的紗布用膠布一一貼好,確認不會掉落後才輕聲開口,“不是知道了我是誰的兒子麼,然後呢,你想怎麼樣?”
他既然開了口,結束了沉默,就表示他們之間的談話可以正式開始了。語琪捂著小腹從床上坐起來,她早飯沒怎麼吃,中飯更是粒米未進,現在有點低血糖的症狀,在改變體位帶來的眩暈失衡中緩了一緩,才睜開眼睛看向他,嘴角帶了一點兒笑輕聲道,“你覺得我想怎麼樣,拿出支票籤一個天文數字然後讓你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