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總是捧住他的臉,輕輕摩挲,“不,您英俊如昔。”
然後他便笑,那種‘我知道你在哄我’的笑。
結婚六年,他從未碰過她,便是同床而眠也只是很君子地將她摟在懷中,從未做過更逾越的舉動。
他有時也會吻她,動作卻溫柔無比,從不會再進一步。
她並不明白,他便摟住她,聲音很溫和也很溫柔,“語琪,我只是一個脾氣很壞的老男人,佔了你的心已經足夠自私無恥,我不能再欠你更多。”
給她錢給她珠寶給她衣服同她結婚,贈予如此之多他一字不提,只固執而堅定地認為自己欠她良多,這個男人的人格真正高貴。
那隻名為阿紹的陸龜已經長得很大,喜歡拖著笨重的龜殼慢慢地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