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聽到吳愛國的詢問,想到賈東旭出殯時的一幕,開口對吳愛國介紹道:“賈張氏因為秦淮茹的嘲諷,誤認為真的是她剋死了賈家父子,嚇得連賈東旭的屍體都不敢靠近,嘴裡更是念念有詞地說,不是她剋死了賈東旭,怎麼可能還敢把賈東旭留在院子裡。”
賈張氏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農村婦女,秦淮茹用鬼神之說來對付賈張氏,無疑是直接抓住賈張氏的弱點,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讓賈張氏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吳愛國聽到閻埠貴介紹的情況,想到關於棒梗的安排,好奇地對閻埠貴問道:“三大爺!既然賈東旭的後事已經處理好了,那麼棒梗的歸屬權,秦淮茹跟賈張氏是怎麼談的?賈張氏是否願意讓秦淮茹把棒梗帶走?”
“這怎麼可能呢?棒梗就是賈張氏的心頭肉,而且現在賈家就剩下棒梗一個男丁了,棒梗對於賈張氏而言,就是她未來養老的希望,賈張氏怎麼可能同意,讓秦淮茹把棒梗帶走。”閻埠貴聽到吳愛國問起棒梗的撫養權,想到賈張氏的決定,立刻開口回答道。
吳愛國得知秦淮茹用剋夫克子來對付賈張氏的訊息,就已經意識到,秦淮茹打算把棒梗給接走。
吳愛國聽到閻埠貴介紹的情況,想到賈張氏的性格,滿心疑惑地對閻埠貴問道:“三大爺!秦淮茹是棒梗的生母,現在賈東旭死了,秦淮茹要帶走棒梗,就算賈張氏是棒梗的奶奶,也沒有權力阻止。”
“愛國!賈張氏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憑她那蠻橫不講理的性格,秦淮茹就算有權力帶走棒梗,也沒辦法在賈張氏手上搶人。”閻埠貴聽到吳愛國提出的疑問,想到賈張氏的所作所為,笑著對吳愛國說道。
吳愛國聽到閻埠貴介紹的情況,立刻就意識到,秦淮茹跟賈張氏之間,為了棒梗的撫養權,已經大鬧了一場。
想到賈家目前的現狀,吳愛國笑著對三大爺說道:“三大爺!賈張氏雖然暫時阻止秦淮茹把棒梗給帶走,但是他攔的了一時,卻攔不了一世,畢竟賈家現在就剩下她和棒梗兩人,他們祖孫倆如果想要生存,賈張氏就必須到軋鋼廠去接班,屆時她總不能把棒梗帶去軋鋼廠上班吧?”
閻埠貴聽到吳愛國的話,想到賈張氏找他們兩位大爺,提出召開全院大會的請求,笑著對吳愛國說道:“愛國!你別看賈張氏得理不饒人,無理爭三分的主,但是賈張氏並不傻,否則她就不可能獨自將賈東旭拉扯長大。”
“賈張氏跟秦淮茹鬧過以後,就來找我和老劉,要求我們今天晚上召開全院大會,商討將棒梗留在賈家的事情,目的是想要借用我們全院的力量,讓秦淮茹放棄棒梗的撫養權。”
吳愛國聽到閻埠貴對賈張氏的評價,贊同地點了點頭,畢竟在這個年代,賈張氏以一個寡婦的身份,將自己的孩子拉扯長大,沒有一定的手段,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吳愛國得知晚上要開全院大會的訊息,感覺賈張氏除了想要綁架全院住戶,給秦淮茹施壓,讓秦淮茹放棄撫養權,更主要的目的,是為了吳平山在賈東旭臨死之前做出的承諾。
想明白賈張氏要求召開全院大會的目的,吳愛國一臉高深莫測地對閻埠貴說道:“三大爺!賈張氏要求你們開全院大會,估計不是為了綁架全院住戶給秦淮茹施壓,而是衝著我來的。”
閻埠貴聽到吳愛國的回答,立刻就想起賈東旭臨死之前,曾經提出要見吳愛國一面的要求,當時因為吳愛國不在現場,吳平山代替吳愛國進入搶救室跟賈東旭見了最後一面。
想起這件事起,閻埠貴的臉上立刻流露出幡然大悟的表情,一臉震驚地說道:“論算計,我原本以為,在咱們這個大院裡,我閻埠貴稱第二,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現在看來,論算計,我跟賈家母子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