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第二天早上,當吳愛國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他的身邊早已經是空無一人。
“老太太!早飯我給你送過來了!”早上七點多鐘,一大媽端著給聾老太太準備好的早飯,來到聾老太太家裡,笑吟吟地對聾老太太喊道。
自從聾老太太得知,易忠海昧了何大清給傻子寄的錢,昨天晚上聾老太太就沒有睡個安穩的覺。
聾老太太看到端著饅頭走進屋裡的一大媽,開口對其問道:“慧芬!中海去上班了嗎?如果沒去的話,你讓他來我這裡一趟。”
一大媽聽到聾老太太的詢問,笑吟吟地回答道:“老太太!中海在家裡吃早飯,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嗎?”
聾老太太聽到一大媽的回答,開口對一大媽吩咐道:“慧芬!你趕緊去叫中海過來一趟,就說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他。”
一大媽見聾老太太不願意說原因,只能放下手中的盤子,開口對聾老太太說道:“老太太!你在這裡稍等一會,我現在就回去幫你把中海叫過來。”
一大媽說完後,就回到中院自己家裡,她看到坐在桌子前吃飯的易忠海,一臉疑惑地對易忠海說道:“中海!老太太說有事情找你,讓你去她那裡一趟。”
易忠海聽到一大媽的話,一臉好奇地對一大媽問道:“慧芬!老太太有沒有說什麼事情找我?”
一大媽聽到易忠海的詢問,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回答道:“中海!老太太沒說,只是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你。”
易忠海聽到一大媽的話,懷揣著好奇的心情,來到後院聾老太太家裡,笑著對聾老太太問道:“老太太!慧芬說你有重要的事情找我?”
聾老太太看到易忠海的到來,想到傻柱昨天晚上跟她提起的事情,好奇地對易忠海問道:“中海!我問你一件事情,你要老實告訴我?”
易忠海聽到聾老太太的話,看到聾老太太那一臉嚴肅的表情,心底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念頭來,有些心虛地對聾老太太問道:“老太太!是什麼事情,只要是我知道的事情,肯定會如實告訴伱?”
聾老太太聽到易忠海的回答,一臉嚴肅地對易忠海問道:“中海!當初何大清跟白寡婦去保定以後,是不是每個月都給傻柱和雨水兩人寄錢?”
易忠海聽到聾老太太突然問起何大清寄錢的事情,心底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念頭來,連忙揣著明白裝糊塗道:“老太太!這件事情你是聽誰說的?何大清捲走家裡的錢,跟白寡婦跑了,怎麼可能會給傻柱寄錢。”
聾老太太聽到易忠海的回答,看到易忠海那躲閃的眼神,已經完全能夠確認傻柱說的事情。
聾老太太看到易忠海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跟她裝傻充愣,把她給氣的,用力擊打了幾下柺杖,不滿地對易忠海罵道:“中海!傻柱都已經到郵局,把何大清匯款的單據打回來了!”
“如果傻柱不是念在慧芬這些年來,對他們兄妹兩人的照顧,傻柱早就拿著那些單據去找街道辦了。”
易忠海自認這件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所以才會抱著僥倖的心態,現在得知傻柱不但知道這件事情,還在郵局把匯款的單據給打回來,這讓他立刻就慌了,連忙對聾老太太問道:“老太太!傻柱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聾老太太聽到易忠海的詢問,看到易忠海那驚慌失措的表情,恨鐵不成鋼地對易忠海數落道:“中海!你每個月賺的也不少,為什麼還要昧傻柱兄妹兩人的錢呢?”
“你難道沒想過,將來萬一何大清從保定回來,告訴傻柱說,他每個月都給傻柱兄妹兩人寄錢的事情,傻柱會因此而記恨你一輩子?”
易忠海之所以會隱瞞何大清給傻柱兄妹兩人寄錢的事情,除了是想昧下這筆錢,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