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從糞坑裡挑出來的金汁往他們的門上潑,風吹過來臭不可聞。
陳興邦聞了幾下,忍不住都快要吐出來了。
到底還是陳興天做事比較認真,也比較能忍,那玩意不停的往他們門上潑去可是一點都沒有浪費掉。
除了潑門還有潑前面的地板,甚至還有牆壁。
這玩意滲進去之後,幾乎清除不掉,就只能這麼聞著了,等時間長了才能慢慢散味。
“可以了吧?”當兩人的門前都潑完之後,陳興天問。
“你看這潑的,我都快忍不住要吐了。”陳興天忍不住說。
“哥,你做事也太實在了,說不給他們浪費,你就真不給他們浪費一點了,你看現在啊……受不了了,趕緊走走走。”
陳興邦捂著鼻子跑向了前面。
陳興天很快也一起跑了過去。
劉一峰劉一山兄弟倆的柴寮是在一塊的。
把火一點。
兩個柴寮瞬間噴起了火,沒多久便將所有的東西都吞噬在裡面了。
兩人不敢多停留,馬上回家去了。
“你們去幹什麼了?咦,你身上怎麼一股臭味?”蘇靜一直還在做著翻譯的工作。
當然主要也是為了等陳興邦回來。
陳興邦一回家她就聞到了那股臭味,皺著眉頭。
陳興邦也不廢話,三下五除二把衣服一脫,跑進去洗澡了。
這麼全身上下衝洗了一下,陳興邦才感覺到好多了,趕緊跑出來躺到被子裡面去了。
“你是不是又去幹什麼壞事了?”蘇靜立刻也躺到了床上,一把將陳興邦抱住。
陳興邦抱著暖和的蘇靜,這才感覺到好了一些,神秘一笑:“我去找他們劉家兄弟去了,明天你就知道我幹什麼事情了!對了,趕緊睡覺吧,好睏了!”
蘇靜無奈,只能看著陳興邦睡覺。
次日起來,一家人坐在那你吃早飯。
現在他們家裡也不怎麼吃早飯了,主要都是吃些麵條粥或者是粉之類的東西。
有這些東西吃上再加些肉,每天早上晚上吃的飽飽的,而且沒有像做飯那麼複雜。
陳建國夫妻倆應該是很早就起來了,看那樣子應該是去放過牛割過草才回來的。
“昨天晚上劉一峰劉一山家裡出事了,他們的家裡被人潑了糞水,然後兩家的柴寮也已經被人點了。”陳建國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陳興邦。
陳興邦一臉淡定。
便是陳興天都好像對此並沒有很感興趣的樣子。
“哦,那知道是誰幹的嗎?”陳興邦面不改色地發問。
“這能上哪知道去,不過他們兄弟猜可能是你二伯家裡的人乾的!”
“二伯家裡呀,還真有可能是他們家裡乾的!你想一下就因為村裡的風言風語,他們兩家人已經很不愉快了,興盛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什麼脾氣,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這次劉一山兄弟倆得罪了他們家,這傢伙指不定就下什麼黑手呢。”
陳興天聽著陳興邦這些話,心裡已經非常無奈了。
我就說興邦怎麼這麼快就動手了,而且一點都不掩飾,原來你是早就想好了,將這件事情推到陳興盛身上去啊。
不過你還真別說,以村裡人對陳興盛的認知,他確實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而且陳興盛這個人人品非常差,在村裡可以說是人憎鬼厭。
所以鍋這麼一扣不就得了。
“我感覺要出事啊!”陳建國的眉頭緊皺。
“把您這話說的,他們愛出事就出事,關我們屁事!”
陳興邦頭都沒抬一下,很冷漠的說。
陳建國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