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羅安臉上的疑問,莉迪亞問道:
“你知道聯邦政府每年收留多少來自他國的逃犯嗎?”
這個羅安還真不知道,不論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他從未關注過這些資訊。
莉迪亞也沒指望羅安回答,而是繼續自顧自的解釋道:
“從三十年前開始,每年透過合法或非法手段,進入聯邦境內的他國逃犯就以指數上升。
普通的殺人犯nsa不在乎,他們關注的是那些帶著大量本國錢財,換算成美刀後進入聯邦的政治逃亡犯。”
聽到這裡,羅安臉上露出恍然之色,他猜到了什麼,問道:
“你們直接殺死這些政治犯,從他們身上弄錢?”
“不,沒有那麼簡單。”
莉迪亞聽到這話,給羅安扔去一個白眼,nsa那個高層的手段如果這麼糙,早就被fbi發現了,nsa內部也不會放過他。
“在我父親剛剛死亡的時候,有一大筆遺產稅要交,而我當時根本拿不出來。”
提到自己的父親,莉迪亞的聲音有些沉悶: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nsa的人找上了我,他們表示只要我完成他們的一項任務,我就可以獲得一大筆錢財,這些錢足夠我交那該死的遺產稅。”
“你當時沒有選擇,只能答應下來,對嗎?”
“沒錯,我沒有猶豫就答應了nsa聯絡我的負責人”
莉迪亞臉色很不好看,父親死亡後留給她的連鎖酒吧,以及她的漂亮臉蛋,在那個時間段彷彿變成了催命符,不少人都虎視眈眈的盯上了她。
“在我答應下來後,nsa聯絡我的負責人,給了我一個資料夾的某男性資料,告訴我,我必須在一年內嫁給他。
這個男人,就是我22歲結婚時的第一任丈夫。
而他的父親,是一位幾年前帶著大量錢財,從西歐偷偷跑進聯邦政府的政治逃亡犯,一年前,政治犯自然死亡。”
聽到這裡,羅安恍然大悟。
大部分逃進聯邦政府的他國政治犯,都在fbi那裡掛了號,只是那些人如果沒有在境內犯罪,fbi平日裡也懶得抓他們。
nsa某個高層盯上了這些偷偷跑進聯邦政府的政治逃亡犯。
確切的說,是盯上了這些逃犯的錢。
直接殺死這些政治逃亡犯不合適,nsa高層想偷偷的,自己一個人獨吞這筆錢,不想和fbi分享,更不想引起fbi的注意。
所以他們就把目光投向了那些政治逃亡犯的下一代身上。
fbi更多時候關注的是政治逃亡犯本身,對他們的下一代並沒有什麼興趣。遺產搶奪的家長裡短fbi也不會過多關注。
這就給了nsa高層機會。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順理成章了:
找個女孩嫁給政治逃亡犯的下一代,想辦法弄清楚他們家庭的財產構成,各式密碼,公司合同等,然後弄死二代。
二代死亡後,女孩離開家庭,走之前假模假樣的給二代親屬留下一些錢財,抹除掉自己為錢嫁人的名聲。
nsa高層根據女孩傳出的情報,派人打壓二代的公司,投資等,巧取豪奪弄進自己手中。
整個過程中,二代結婚屬於正常行為,fbi不會注意,更不會閒的沒事去調查妻子的身份。
有的家屬整個過程中也沒發現不對勁,甚至還感慨女孩沒有趁勢要求分遺產,是個好女孩。
有的家屬發現了一些不對勁,懷疑女孩,但他們完全找不到證據,nsa高層會派人抹除掉一切痕跡。
另外,據莉迪亞所說,致使丈夫死亡的是一種cia在印度取材,結合南亞的特產,研發出來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