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水聲停止,湛流玖已經全身僵硬到不行,被琅猙捧在懷裡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
下體上還沾有水珠,湛流玖想去拿馬桶上的抽張紙來擦拭一下,結果還沒等她伸手,她整個人就光溜溜地被琅猙拎進了浴缸裡。
“幹……幹什麼。”說不害怕是假的,湛流玖掙扎著坐起身,有些面帶慌亂地看向眼前的女人。
這個禽獸不會又要亂來了吧?
“別擦了,洗洗吧。”琅猙無視女人奇怪的眼神,徑直起身拿過頭頂上的花灑,按下開關後試了試水溫。等到溫度上來後她脫下襯衣長褲放在門外,只穿著內衣就跨進了浴缸裡。
原本就有些狹小的浴缸,硬生生又擠進來一個人,現在連轉個身的空間幾乎都沒了。
不過,這還是湛流玖頭次瞧見琅猙赤裸的上身。
她忍不住偷偷向下瞄了幾眼身後那麥色的柔韌腰線,奇怪的是這人的腰腹上竟紋了一條長滿黑色曼陀羅的鎖鏈。
可若是仔細去看,就能看出黑色花朵下依舊猙獰的疤痕,幾乎快要橫過腰腹。
這樣的傷口,簡直難以想象女人是怎麼從刀下活過來的。
不知道懷裡的人都在想些什麼,琅猙把湛流玖那隻受傷的腳抬起來搭在浴缸邊緣上,態度強硬地把人圈外懷裡,用花灑溫熱的水衝在她身上。
湛流玖忍不住緊繃起身體,或許是熱水過於舒服,她又漸漸放鬆了下來,靠在琅猙的胸口靜靜呼吸著。
“你究竟和路陽是什麼關係?”冷靜下來後,湛流玖猶豫著問出了一直壓在心底的問題,如果不是有琅猙允許,那個男人是絕不可能在深夜進入女子監獄的。
琅猙手上衝洗動作不斷,幾乎是沒有一絲猶豫地回答到:“合作關係。”
“合作?和他?”湛流玖聽後忍不住冷笑一聲,聯想到路陽臨走之前對自己說的那句話,她不僅感覺背脊有些發涼。
如果要殺她的人是琅猙,那自己恐怕真的很難從這座監獄中活著出去。
琅猙看著她有些淡漠下來的神情,手上停頓了一下,隨後握著花灑向下,另一手徑直摸向女人光滑的雙腿間,藉著水流分開那還有些黏膩的花穴,把溫熱的水流對準了那處柔軟。
“唔~。”腿心上密密麻麻的敲擊感太奇怪了!
湛流玖情不自禁地低喘了一聲,大腿繃緊了幾分,礙於自己還坐在那人身上,實在是太羞恥了。
“你能活到現在,還多虧了他。”琅猙眼眸低垂,纖長的睫毛在臉上映出淡淡陰影,她盯著自己的手指輕插進那有些泛紅的花穴中,藉著溫水輕輕釦弄著肉壁上的黏滑。
“他?呵,他怎麼可能會想要救我?~”耳朵剛聽進去,湛流玖就忍不住冷笑反駁。可琅猙的手指突然插入了身體,受到刺激的她不禁尾音上揚了幾分。
“你從法庭上下來後,是路陽第一時間聯絡的我。”琅猙磁性聲音就在耳邊,湛流玖紅了臉,她別開視線去看洗漱臺上的的灰色牙刷杯,心中思緒有些繁亂。
“檢舉我的人,就是路陽……”只要自己進入第叄區被打上罪犯的標籤,無論以後出獄是否會回到第一區,都會失去在第一區的話語權。
下次生物公司的股東投票大會上路陽絕對會佔上一席之地,分給他的紅利也會成幾何倍數上翻!
這個男人是個精緻的利己主義者,自己的死亡只會成就路陽,他又怎麼可能會想來救一個攔在路上絆腳石?
“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只需要知道,路陽不會害你,他也沒有那個膽子害你。”琅猙低語著,手指又忍不住在柔軟穴道中深入了幾分,花灑貼近女人的下體,溫熱的水流沖刷在腿心間。
“哈~啊~,別,別在往深了!~,輕,輕些。”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