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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莊裡裁幾尺好布料,花不下來多少銀錢,也都是柳獻容從來看不上的紋飾花樣,這種花紋,在上京是那些個商戶家的女人們愛穿的。顏色豔麗,花紋繁多,只看了一眼他便覺眼珠子突突跳動。
可梅玉喜歡呀。
拿著花裡胡哨的布料貼在胸前,雙手壓著,歡天喜地地轉圈瞧。幾匹令人眼花繚亂的布料掛在她身上,居然也不顯得豔俗浮誇,倒把她襯得跟個花團錦簇裡的仙女似的。
她坐在布料堆裡,愈發身段嬌小纖細。他有點擔心梅玉被這堆沉甸甸的布給活活壓死,畢竟她沒什麼力氣。
梅玉在身上比劃著,“怎麼樣?好看麼?”
柳獻容言不由衷:“嗯。”
他便是不說話也不影響梅玉一個人叨叨的心情,她又說:“今晚收拾好東西,也把這幾匹布帶上,我喜歡這料子。”
攏共也就收拾幾箱東西,除了細軟乾糧,旁的都不值錢,梅玉也沒什麼心思收拾。櫃子裡的鍋碗瓢盆,幾床被子,諸如此類的物品可沒法帶走,柳獻容也不算有耐心,斬釘截鐵道:“便放著,有機會託人回來收拾,送人也好賣了也成,看你。”
可“回來”?是回不來的,自己已經弄死那姓張的,既要帶梅玉走,那就走一陣子。她若是順自己心意,留著也無妨,但若妨礙自己……他不介意手下多添條人命。
好在梅玉對“張延”的意見很是在乎,大多數時候也不會吵著鬧。這讓柳獻容心裡酸溜溜的,她對張延一個樣,對自己又是另一番嘴臉,自己是哪裡不如這莽夫嗎?
論相貌,他從來都是人人稱道的俊美飄逸,論身份,自己可是少見的金丹真人,別的方面更是輕鬆碾壓。張延要什麼沒什麼,她怎麼就這麼沒眼色偏喜歡末流貨色?
“那今晚……”柳獻容嘗試著探出手,撫摸在梅玉的後肩上,微涼的手掌順著鬆散的後領蛇一般滑入,切切實實撫摸到了心心念唸的一身好肉。
靠著手下光潔軟滑的觸感,他便足夠想象這層布衫下有片多平整美麗的脊背,梅玉身上毫無瑕疵,沒一點疤痕,手指觸碰之下,肌膚泛起細細疙瘩,又繃緊一條蛇般的骨頭。
“嗯……慢點,你的手好冰。”梅玉原本還有點嬌蠻的語調猛地一抽緊,喘著氣,耳尖便紅的滴血,好似塗了層胭脂。這樣的撫摸使她繃直身子,也不再擺弄手中布料,任憑他在衣衫下胡作非為。
柳獻容將整個頭顱貼來,從背後牢牢罩住她的身形,握著她一隻無處安放的手,另一條手臂輕鬆捲住她的腰肢。
“你不喜歡?”柳獻容輕抬眼瞼。
他的手由相反方向再次侵入衣衫間隙,順著肚腹攀升,撩起的衣襬露出截玉色的腰,一枚精細的肚臍嵌在雪白皮肉裡。柳獻容點了點梅玉的肚臍,逗得她止不住抽氣,尋思著若給這地方裝點上寶石,那得是多銷魂的光景。
以往張延也問這問題,梅玉沒察覺,只覺得他今日的口吻帶了些輕飄飄,手下動作也比往日要多……他之前可只知道埋頭耕耘。
“也是喜歡的,你今日怎麼這樣上道……啊呀!”她便又一聲驚叫,柳獻容那隻手已滑在她溫暖鼓脹的胸脯,五指微微用力捏弄。
不只是耳朵紅了,如今是滿臉紅暈,滿身浮起淡粉,檀口裡撥出的氣也溼潤灼熱。她整個人如同只塞滿木柴的爐膛,被他這麼一把火點著,肚子裡邊升起熊熊烈火,燒得整個爐膛壁發燙。
這把火是時候,是位置,燒得妙極。
“輕點,疼……”梅玉去抓他那不老實的手,掰不開,反倒教他更進一步大力揉弄,那隻大手幾乎輕易握住胸前豐腴。梅玉在他手掌裡化成一灘水,軟了腿腳,吁吁喘氣,仰在他懷裡。
“自然要長進。你喜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