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塞米奧爾,艾倫一行人從競技場內走了出來。
艾薩克、伊麗莎白和朱蒂絲三人本打算邀請艾倫去逛街慶祝,但卻被艾倫以精神不好為藉口婉拒了。
於是,在和艾薩克三人分開後,艾倫帶著比爾、安妮和兩大隻向學院方向走去。
片刻後,艾倫一行來到了比爾租住的公寓下。此時,公寓下的鐵匠鋪裡似乎正在爭吵著什麼,鐵匠鋪外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
閒得無事,艾倫懷著吃瓜群眾的心態也湊了上去。說來也巧,艾倫剛好湊到了一熟人身邊,而這熟人就是中介人邁克爾。
“邁克爾,你在看什麼呢?”艾倫輕輕拍了拍邁克爾的肩膀,“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喲!原來是艾倫小少爺啊!”邁克爾笑著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債主來收債。”
“原來如此!”艾倫朝鐵匠鋪裡看去,“對峙的這兩撥人都是些什麼人?”
“左邊這撥是鐵匠老鮑伯和皮匠老湯姆以及他們的學徒,右邊這撥是獠牙幫的成員,同時也是這家行會的債主之一。”
“你不是說這家行會有工匠協會作保麼?怎麼還有人敢來收債?”
“工匠協會只是作保又不是替他們還債,債務始終還是要還的!工匠協會作保只能保證獠牙幫這群人不敢亂來。”邁克爾解釋道,“獠牙幫每月開初都會來一趟,收取部分債務,這本身也是非常合理的訴求。”
“既然是合理的訴求,那這兩撥人怎麼還會對峙?”
“還不是錢給鬧的!”邁克爾輕輕嘆了口氣,“現在這間行會主要靠三間店鋪的收入和出租房屋的收入勉強過活。平常,這兩項收入除去支付工人工資和預付材料費後,剩下的都拿來還債了!”
頓了頓,邁克爾接著說道:“因為拍賣會的原因,鐵匠鋪的生意好了一些,老鮑伯和老湯姆就想多留下些錢作為材料費,結果獠牙幫這群人不同意,所以兩撥人就對峙起來了。”
“那會長呢?這家行會的會長不管麼?”
“呵呵…會長父子早就不知道躲哪兒去了,他們會管才怪!”
“嗯——知道他們欠了多少錢麼?”
“據說有上千枚金幣,但實際有多少恐怕這對父子都未必能說清楚!”
“這麼多?”艾倫微微吃驚,“憑眼下這間行會什麼時候才還得清?恐怕支付利息都不夠吧?”
“是啊!”邁克爾點了點頭,“估計等行會里的老人都老死了,到那時工匠協會也就不會再蹚這攤渾水,這間行會最終還是逃不掉破產的命運。”
艾倫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接著又問道:“那據你估計,今天這事兒會怎麼收場?”
“估計最後還是行會這邊妥協,獠牙幫這群人拿錢走人。”邁克爾又嘆了口氣,“獠牙幫背後的人,在聖·薩爾城裡還真沒幾人得罪得起!”
艾倫微微一愣,這又是黑白勾結的那一套啊!
“比爾叔叔,你可以幫幫鮑伯爺爺他們嗎?”安妮突然問道。
比爾為難地看了眼安妮,接著又看了眼艾倫,然後猶豫著說道:“少主,你上次給我的錢,還剩下很大一部分,我想…我想幫幫他們。”
“你的想法很好,我也很支援。”艾倫壓低音量說道,“但如果你現在強出頭,對場上所有的人都並非是一件好事。還是等獠牙幫拿錢走人後,你再把錢偷偷借給他們吧。如果你身上的錢不夠,還可以來找我。”
“我明白了!”比爾點了點頭。
就在局勢正按照邁克爾的預計慢慢發展時,一個變故突然出現了。
一位軍官模樣的人站了出來阻止了獠牙幫的所作所為,而這位軍官,艾倫恰好還認識,他就是學院衛隊的隊長——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