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亡,為嚴明軍紀,罰鞭刑50,望諸位引以為戒。”
頓了頓,約瑟又用稍顯蹩腳的獸語唸了一遍。好在他記性不錯,艾倫上午才教他的話,他愣是一字不錯地記了下來。
待約瑟說完,帕克很自覺地站了出來,然後徑直來到了墓地前,單膝跪地,脫下上衣,右手輕輕搭在簡易的墓碑上。
比爾作為行刑手走上前來,然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鞭子,揮動鞭子,一鞭接一鞭地抽打在帕克的後背上。
“啪!”
“啪!”
“啪!”
……
50鞭後,帕克的後背血肉模糊,他已經無力站起,只能靠著小加比和夏隆的攙扶才能勉強站著。
這時候,艾倫慢慢走到墓碑前,然後轉身環顧眾人,接著用獸語緩緩說道:“剛才你們也聽到了、看到了,我之所以懲罰帕克並不是因為他的奴隸身份,而是因為他為了爭功而枉送了手下的生命,致使更多的妻子失去了丈夫,更多的孩子失去了父親。”
“在我的眼裡,無論是人族還是獸人族,無論是牛頭人還是矮人,無論是貴族還是奴隸,每個人的生命都是有意義的,也同樣是無價的。”
“或許我們的種族不同,或許我們的信仰不同,或許我們的喜好不同,但這不足以成為我們蔑視生命的藉口,正是因為這些不同,才造就了這個世界的多姿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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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揹負著失去親人的痛苦,之所以會有這些痛苦是因為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們不懂得敬畏生命、不理解每個生命的特異性。”
“我們的生活已經如此痛苦了,難道還要讓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子孫後代再次經歷我們遭受過的痛苦?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費盡千辛萬苦來到這裡又是為了什麼呢?那這裡埋著的人他們的犧牲又有什麼意義呢?”
頓了頓,艾倫環顧四周,然後斬釘截鐵地說道:“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想,至少我們絕不能讓他們的血白流!”
說著,艾倫掏出了隨身的魔法匕首,然後在眾目睽睽下用左手握住匕首的刀刃,接著握著刀柄的右手用力一抽,鮮血瞬間染紅了艾倫的左手。
艾倫把左手伸到墓碑上方,鮮血順著傷口滴落到墓碑上,不消片刻就染紅了一大片。
“我艾倫·米奈以鮮血向英靈們起誓,我將傾盡一生創造一個沒有殺戮、沒有奴役、滅有壓迫,不同種族、不同血統、不同身份的人都能和平共處,所有人都能互相理解、互相包容、互相歡笑的嶄新世界。”
頓了頓,艾倫大聲說道:“你們願意追隨我嗎?”
“我願意!”帕克忍著劇痛率先喊道。
“我願意!”泰恩第二個反應過來。
“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獸人們緊跟著反應過來。
“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人族最後才反應過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艾倫全程都是用獸語講的,所以大多數人族完全不知道艾倫講了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喊了什麼。
艾倫欣慰地笑了笑,然後舉起留血的左手,大聲喊道:“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獸人族大英雄索倫·比蒙就義前高呼的口號)!”
“人人為我,我為人人!”
“人人為我,我為人人!”
“人人為我,我為人人!”
……
與此同時,前來找艾倫商量繼任酋長的三位鷹部落長老目睹了葬禮整場經過。
三長老老奧爾德里奇和六長老佩克爾塔不太懂獸語,所以他倆的感覺和場上的大多數布林人差不多,只是覺得新奇、有趣。
但大長老老莫頓不同,他是精通獸語的,他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