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琉玖羞憤欲絕的想要掙脫開女人的鉗制,無奈身上那人紋絲不動,讓她有些無力以對,更何況自己現在還赤裸著身體,這女人的身上的裝備硌的她面板紅了一片。
“給我件衣服。”她認命地服軟,放鬆了身子趴在毯子上,湛琉玖垂下眼睛有些冷冽地握緊了雙拳淡淡說到。
琅猙猶豫了片刻後鬆開了女人,她幾步走到外面拿起外面曬乾的作戰服扔在毯子上,湛琉玖咬牙在琅猙赤裸的視線中穿上了她的衣服。那作戰服過湛琉玖來說有些過於肥大,但是卻正好遮住了她的下體,只微露著大腿根。
那作戰服上還有幾片乾涸的白漬也不知道是什麼髒東西,湛琉玖有些嫌棄地皺起眉毛,琅猙見了好笑地故意說到“嫌棄什麼,還不是你自己流的水。”
“你……”一時間湛琉玖被琅猙氣的胸口上下浮動,還沒等她繼續說什麼便叫琅猙突然神色一緊,握緊了手中的槍支,她只好吞下剩下的字眼。
琅猙雙手握槍,低垂著到腰腹,她聽見外面有陣腳步聲,或許是有人過來這邊了。在不知道是誰的情況下,她滿臉的警惕繃緊了身體,門外小心地走進來一個人,她先發制人劈手鎖住來人的脖子。後面進來的人也齊齊舉起了槍對準了她。
一群身穿作戰服的女人們互相對視片刻後皆是滿臉尷尬,琅猙鬆開手困著人的手臉上帶著疑惑問到“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這群人怎麼突然都進來她的巡邏地點了。
“隊長這……”那被放開的女人看著一旁露著大腿的湛琉玖都是滿臉的尷尬“湛博士在你這兒怎麼不說一聲,害得大家一路上急的差點沒嚇死,這可是上頭下了死命令要找回去大人物,咱們可得罪不起。”
“湛博士?”琅猙狐疑地皺著眉毛,看著裹著她外套的女人,不遠處的空地上還有之前被她扔下的白大褂,那上面掛著一個塑膠的工作證件,上面有著女人的照片和職位。
湛琉玖雙手緊握著衣襟冷冷的看著琅猙,她平靜的走到這高挑女人面前臉上帶著一絲冷笑“不如想一下等我回去以後,你的下場會是什麼。”
“上了你也值了。”琅猙無所謂的低頭下頭看著她的雙眼,咧嘴對她冷冷一笑,雖然四年不曾見過這人,可那痞氣的聲音卻一直印在湛琉玖的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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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琉玖靠著牆抱著雙腿側頭在膝蓋上,鐵窗外清冷的月光灑在那疲倦的臉上,她漸漸閉上了眼睛,這幾天她實在是太累了,今天又被人用屈辱的手段折磨,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她都無法在睜開眼睛了。
所以就連尖銳的哨聲響起湛琉玖也沒有任何反應,那些在義務勞動後的女囚犯們回來了,她們一個個排好了隊被手持警棍的獄警們趕牲口一般趕回了自己的牢房。
她們這片S區域是單人牢房,只有十幾人被帶回這裡,其餘人則被趕回隔壁的八人牢房。湛琉玖對門進去了一個看上去很是年輕俊俏的短髮女孩子,那女孩臉上貼著ok繃脖子上還有一條長長的抓痕。她眯著眸子回頭打量了一眼和自己對門的新人,臉上帶著眉毛輕皺起滿是不悅。
“看什麼,進去。”小獄警用警棍懟在她胳膊處傷口上,疼的女孩直吸氣,她不屑地瞥了一眼小獄警,自己踏進了牢房中,隨後小獄警認真的把鎖上好,轉身離去。
“姚笙,之前被樸獄醫叫去醫務室半個小時,你是不是得手了?”小獄警前腳剛走,便有一個輕佻嬌軟的聲音傳了過來,姚笙躺在床上摸著自己包紮好的傷口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回到:“嗯,就算挨頓打也值了。”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在姚笙牢房隔了幾個空房的牢中,一名長髮及腰的女人一邊趴伏在地上做著俯臥撐,一邊斷斷續續地冷冷說著:“也是就你,才對那個,拽的上天的騷貨,這麼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