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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記不記得前些日子溫家二少跟梁少不對付的事?如果真在一起了,照他們那妹控的屬性,不待見後者簡直太正常了。”
眾人掩唇低聲議論。
“不過我怎麼記得他們年紀差的不小?梁少能看上這種小丫頭?”
“可別酸了,年紀小怎麼了,你不看看別人站在一起多般配?家世上也勢均力敵。”
秦栩聽著周圍或激動或八卦的議論聲,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原來她不是不來,也不是要給家裡兩個哥哥做女伴,而是要和梁宴辛一起出席。
在一起?怎麼可能呢?他覺得她和梁宴辛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然而幾米外的男人女人站在一起卻和諧驚豔到賞心悅目,連頭頂燈光都黯然失色。
“你手鬆開,”溫書瑜手動了動,小聲對身邊的人道,“哪兒有這麼牽著手的啊。”
明明她手就像剛才那樣搭在他臂彎才對。
“我想這麼牽,誰管得著。”他故意迫使她舒展五指,再用長指輕輕蹭她指間。
她不說話了,大半注意力都被手上的觸感分走,剩下的都用來留意晚宴上眾人炙熱的目光。
從前她對這種打量習以為常,但是這一次卻怎麼也沒辦法忽略。
梁宴辛忽然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你幹嘛呀?”溫書瑜指尖抵住他掌心輕輕撓了撓。
“我不該送你這條裙子,”他鎮壓住她的小動作,語氣不悅,“所有男人都在看你。”
說著,他轉頭冷著臉掃過周圍。
原本不遠處好些男人都意猶未盡地繼續盯著他身邊的人,見狀臉色一僵,忙賠笑著轉開臉。
“什麼“所有”。”溫書瑜臉一熱,“我還看見有好多女人盯著你呢。”
“是嗎,沒注意。”他不以為意地淡淡道,忽然語調一變,輕笑,“作為補償,回去讓你扒衣服?”
又來!她礙於眾目睽睽下不好瞪他,只能輕哼一聲表示不屑。
“宴辛。”斜後方忽然有人輕佻地吹了聲口哨,溫書瑜轉過頭,看見幾個眼熟的公子哥兒正端著酒杯看著他們,眼裡驚豔一閃而逝。
被他們用這種看好戲的目光盯著她莫名有點不好意思,於是默默抽出手臂,“他們是不是有話要跟你說?那我先去我爸媽和葭檸那邊。”
梁宴辛挑眉,盯著小姑娘轉身離開的背影看了會兒,然後才不緊不慢地轉過頭看向幾人。
“有事?”他語氣涼颼颼的,毫不掩飾對幾個“狐朋狗友”的不耐煩。
“罕見,”其中一個道,“你身邊什麼時候有過女人?”
“現在不就有了。”他淡淡道。
“來真的?”
梁宴辛盯著說話那人,面色不變,但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幾人面面相覷,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難以置信。不過從兩人剛才進來時他們就已經震驚過一回,所以現在倒消化得很快。
大家默契沒再順著這話說下去,轉而戲謔地開始你一言我一語。
“還是你牛,不動聲色把別人寶貝千金給撬走了,還憋個大招非得今天公開,什麼生日宴會,就是給你昭告天下用的吧。”
“這叫什麼,別人梁少不談就不談,一談就要個最好的,樣貌家世都是一頂一的。”
“不對啊,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說好一起打一輩子光棍兒呢?”
梁宴辛皮笑肉不笑,“誰跟你說好了。”
那人舉手作投降狀,“見色忘友,見識到了。”
“不過你真夠禽獸的啊,你多大,別人小姑娘多大,我沒記錯的話還在唸書吧?這你也下得去手?”